的位置。只要瑾言是她的,哪怕千军万ma,她也不曾畏惧。
赵瑾言也是如此,胡菀之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饵,平日里完全没有chu现在自己和轻音面前的必要。因此,赵瑾言并未理会那gong女,这样的反应倒叫那gong女吓得不轻。
事实上,胡菀之也没有心思来想要不要同两人一起用膳的事,她现在的所有心思都被昨晚的赵瑾怀所牵引着,再加之淑妃对她的冷淡,她就更加不想踏chu自己的殿门一步了,心里的那gen弦来回地拉扯着,一面是言笑翩翩的大皇zi,一边是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太zi。
只是弦终有断的一日。
不过月余,gong中传来喜讯,大皇zi妃有喜了,这般突如其来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般降临到胡菀之tou上,直叫她chuan不过气来。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胡菀之脑zi晕晕沉沉的,一面是赵瑾怀那晚对她的柔qing蜜意,一面是杜轻芃那张并不熟悉的脸,来来回回在脑zi里晃悠,叫她chuan不过气来,因此拽住shen旁机灵的gong女就急忙问dao。
“回太zi妃的话,今日大皇zi那边请平安脉诊chu来的,说是这喜脉已有月余了呢!”因着机灵,所以胡菀之格外喜ai这个gong女,只是这时听到这番话,面上再也兴不起任何笑容,颓然地坐了xia来。
但是接xia里发生的另一件事就不知dao会让她心疼还是快意了。
距离太zi遇刺已经过去一月有余,坊间传言甚嚣尘上,纷纷猜测这凶手说不定就是大皇zi赵瑾怀。这时候平日里赵瑾怀温文尔雅的模样也被拿chu来说事了,说什么别看大皇zi一派正人君zi的模样,其实私底xia是不是dao貌岸然,谁知dao呢?
可是偏偏这liu言赵宣帝也坐视不理,任由它不断地发酵、扩大。直到今日大皇zi妃有喜的消息传开,仿佛赵宣帝才想起来自己的太zi遇刺一事,xia旨传了两人到御书房问话。
赵瑾言受着伤,心安理得地站在一旁,与他一同前来的赵瑾怀却是安安分分地跪在地上,埋着tou一声未吭。
“秋狩一事,朕全权交给你们兄弟二人负责,现在太zi遇刺,你还有何可说?”显然就是要把嫌疑放到赵瑾怀的shen上。
赵瑾怀虽然跪着,心xia却没有丝毫担忧,早就预想过会发生此事,他已筹备了万全之策,给自己留了退路,只是还没等他企图开kou洗刷自己的冤屈,站在一旁的赵瑾言反而替他开tou求qing。
“父皇喜怒!”赵瑾言撩开袍zi也跪了xia来,言辞恳切dao:“儿臣相信此事绝非皇兄所为,还请父皇查清一切,还我二人一个公dao!”
兄弟qing深?不存在的!
赵瑾怀乍一听到太zi为他求qing,非但没有一丝gan激,反而在心xia猜测着赵瑾言是否在背后酝酿着什么阴谋等着自己tiaojin去,一时间也不敢轻易开kou。
比赵瑾怀更震惊的赵宣帝,他以为凭着对这兄弟二人的了解,凭着皇位的诱惑,赵瑾言无论如何都会想方设法把罪名安cha到赵瑾怀shen上,可现在反而替他求qing?
难不成他查到了什么线索?
赵宣帝想着此次刺杀杜轻音是否遗留xia了什么尚未销毁的证据,不由得an紧了龙椅的一边扶手。
“太zi莫非是查到了什么?若是有什么线索便赶紧说chu来以好洗清你皇兄的冤屈!”赵宣帝极力隐忍的一丝急切不安被赵瑾言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