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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现在是你了……

他笑得讽刺，这次却是在笑自己：“我在说什么啊……明明都是已经不可改变的事实了。而且就算阻止，也是没用的吧，如果你注定会遇到她，就像是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人类的老，”玉牢儿看着他，“走开，不要阻拦。”

“繁夕……曾经最的人……我的……”

老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我明白了。”

“我是谁？”

“不怎么样，你都会去找她吧，就像现在一样。你那一心一意的想法……”荆平天瞥着繁匀青，“真是令人厌恶。”

老沉默了，回看着后面所有的人们。

“你一直都是这样。”荆平天说，“以前所有的世家公里，没有哪个不是放浪不羁的，只有你，几乎足不，很少让人知。既不和我们一起赌也不和我们一起逛花楼看姑娘，你只喜你的工作，你只喜学习打造的技艺。”

“后来你遇到了繁夕，后来我想，如果我早一看穿繁夕的份，早一阻止你们，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繁匀青又问。

他的声音轻得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就要消失在这重云雪山的漫天飞雪中。

度华年慢慢伸手，似乎想抱住她――

“他们已经受了很久的罪了……如今，也不可能像原来那般造一位神，与这重云雪山上的神抗衡，那只会受到更深重的惩罚……”玉牢儿说，“您有没有看到周围那些归魂？本该死去的他们，却被束缚在此，还有您后的人们，本该在自己的家园安然生活，却被迫在此受尽折磨……”

“活着的人不能够好好

“繁夕……”

“我是谁？”

他的目光落到度华年上：“你要找的人，到底是谁。”

虽没有悲戚之音，却令人难过。

他动了动嘴唇，那个在心里辗转反复百年，却从来都没有再次现在嘴上的名字，此时卡在咙间，再次反复地翻涌着，说不。

他佝偻的躯几乎只到玉牢儿的，所以不得不费力地抬起，才能看到玉牢儿。

度华年拿刀的手慢慢垂了来，不知为何甚至不敢抬起，看她的睛。

☆、棺藏雪（十）

她想听到男人亲告诉她，她想从他中知一切。

“夕……”

黑袍的人们走到郁梨格和玉牢儿面前，老从人群后走了来，看着玉牢儿。

“不只是我的，也是他们的。”玉牢儿有些不耐烦，。

*

繁匀青将画放在地上，她带了自己的伞，被她拿在手中。

老只是看着她，又看了看一脸茫然但并没有恐惧的郁梨格，问：“这是您的选择吗？”

他慢慢地抬起，了泛白的嘴唇。

繁匀青的泪一涌了来，也不知为何想哭，但泪模糊了她的视野，她扑到度华年面前，盯着他的睛，又问：“我是谁？”

找繁夕吗……

她看着度华年，问。

是来……找……

“你们亦是如此想的吗？”老说，“让这个小姑娘，代替你们，向神乞求恕罪？”

繁匀青猛地抬起，将“雪藏”中的剑了来，抵在他的！

没有人说话，每一个神掩藏在雪中，悄无声息地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