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匀青气鼓鼓地瞪了他一：“你怎么这么无耻，当初娶我的时候抱着我还嫌我重呢！”

“你最近……”繁匀青偏过，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你最近很容易笑呀，以前总是没什么表，看你笑一次都觉得看不够。”

*

他的手和依然温度很低，但是近在繁匀青耳边的气息却十分灼，让人无法忽视。

“好的。”他低声说。

繁匀青一直自觉脸厚，但这会儿还是有些架不住，她脸上烧得厉害，埋着掐了度华年的腰一，小声嗔：“你嘛呢……”

男人绕开孩们，径直走向她，将她从台阶上稳稳地抱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问：“拿了什么回来？”

度华年大笑起来，抱着繁匀青转了个，对孩们说：“今天我先回去了，改天见！”

“回去就可以随意了吗？”度华年忍不住笑。

“有机会再继续讲吧。”

“以后可以经常看了，我以前也是一个喜笑的人啊。”他低抵着她的额，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轻声。

繁匀青也忍不住好笑，在度华年的怀里看着这群孩，神有些发亮。

度华年却不继续说去了，他抱着繁匀青，朝着她的家走去。

繁匀青想起来在百日局里见到的一

他们背对着那群孩，小孩儿们只看到他们贴得很近，这个角度看来……于是小孩们哄哄闹闹起来，发奇怪的笑声，有的孩还捂住了睛。

好的――不是抱，还是背着，只要能和这个人一起，这样一辈走去，那就是他想要的。

就好像是，昨天她也还只是一个孩，今天就是这个男人的妻了。

男人笑得肆意，对他们有些神秘地眨了眨，压低了声音：“等到了。”

“没有，”度华年笑，“只是在想当初抱着你走到北边的事。”

孩们睁大了睛。

孩们巴巴地望着他：“故事还没有说完呢……狐狸最后等到了它的心上人吗？”

她这一说，度华年立即想起来最开始那场错误的替嫁，却让他劫走了对的人。那时候抱着繁匀青从南边到北边，不过抱怨“重”的问题……好像并不存在。

度华年也低低笑了起来，了门后将她放了来，压在墙边。

繁匀青在度华年怀里，忍不住好奇心，于是戳了戳他的手臂：“你……刚才讲的狐狸的故事，是什么呀？”

被盯着脸有些尴尬，笑容僵在脸上，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的时候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才好。

繁匀青红着脸推开他离得很近的脸，嘟囔：“这还在外面，你别老是……”

“编的一个故事，”度华年低看她，“假的。”

繁匀青仰起脸：“后来是背的。”

“还是看不够！”繁匀青自己都没忍住笑起来，又忍不住害羞，将脸埋在他的脖间，不肯抬。

“现在呢？”

所有的都已经失去了，唯一还拥有的，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了。

“不过――”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狐狸的心上人已经不认识他了，所以也不相信狐狸了。”

度华年不说话，繁匀青心里有些惴惴的，伸手搂住他的脖，让他省些力气：“你是不是嫌我重？”

孩们大笑着，有的大喊起来：“羞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