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看着明明在勉自己，嘴上却还在安他的五虎退，忍不住觉到心底的酸涩与无奈。

第4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为什么，每次写到长生死，我都忍不住想笑……特别开心【扶额】

以及，其实并不是动就没关系啦╮(╯_╰)╭长生的事，以后会慢慢说明的。

药研藤四郎略微松了气，中闪过几分安心。

然后——

“退，”

“嗯，”

药研唇角稍稍扬起，一个略带安抚的微笑，“睡吧，我会陪你。”

长生又死了。

五虎退的发已经完全浸染上黑，在夜中几乎与黑暗为一，但是即便是猩红的睛，也依旧与以往别无二致的清澈净，“谢、谢谢你……”

药研藤四郎在心底轻轻叹了气，他悄无声息地坐起来，推开被褥，走到了五虎退的床铺边轻轻坐。

夜半，五虎退蜷缩在被当中，闭着睛，看起来就和睡在旁的兄弟们一样正安然地沉浸在睡梦之中，至少不久之前来看他们的粟田大家长一期一振，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药研藤四郎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五虎退时不时因为疼痛而蜷缩颤抖的慢慢安静了来，神也由痛苦渐渐缓和了过来，呼逐渐变得绵长。

五虎退的躯颤抖了一，良久，才慢慢将蒙在脑袋上的被拉，一双泪汪汪的暗红睛，“药、药研哥……对不起……”

但是就在这时，房门外忽然传来细小的扒门声，一一，相当急促，夹杂其中的，还有几声幼虎的叫唤

边抱着被翻，一边很开心地叫着“主人”“主人”的加州清光，忍不住扶额。

五虎退也努力弯起嘴角来，安静地闭上了睛。

药研无奈地笑了一，伸手轻轻抚摸过弟弟的额，“没什么好歉的。”

“嗯、嗯……”

然而现在，五虎退上暗堕的程度加重了，药研藤四郎有些难以想象，现在的五虎退正在忍受怎么样的痛苦。可是胆小又怯懦，看起来最柔弱的五虎退，却是一声不吭地忍耐了来，直到躲被里，直到等到兄弟们都睡着，这才一个人无声哭泣着。

五虎退了鼻，不知是委屈还是实在疼痛得厉害，他的不停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攥着被沿，声音哽咽，“我、我没事的……很快，很快就能习惯了……”

虽然有一定的原因是因为在如此暗夜之，太刀的侦查能力实在有所欠缺，但是五虎退也确实在努力忍耐。

他伸手握住弟弟的手，略微用力，像是在给予他力量，“很快就会过去的。别怕。”

暗堕的痛苦本当中每一振刀剑都会过，就在他们被施加了诅咒的那一天，黑夜浸染了本蔚蓝的天空，他们每一振刀的双都被染上了血，那种痛苦，如同双被生生剜去，疼痛到恨不得立即死去。

他们都是曾经在战场上经历过血雨腥风的刀，药研藤四郎本，更是在战场中长大，见惯了也历经过各种各样的伤痛，但是那样的疼痛，即便是他也差挨不过去。

“药、药研哥……”

他放低了声音，以期望不要吵到其他兄弟，“很疼么？”

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