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和许维维的交集其实算起来少得可怜，没有太过深刻的心动，也没有撕裂心肺的疼痛，好似一弯溪，缓缓地淌着，自然而然。

方洛从来没去注意，但是他却不知许维维是否真的在意过。

她之前说的，默默跟着自己，又有多少是言不由衷的呢？

“过年有一些事需要解决，一些事在邕城没法顾及得到，当然，你刚才一说不回去，我想，我也应该留在这里陪你过年。”

许维维忽然转看着方洛，神中充满了期待，不过最后闪现过一丝无奈，“谢缙知你不回去，应该不兴的。”

“放心吧，她知我忙，也很理解。”

“那为什么上海的房，她没去过一次。”

方洛在上海的房许维维去过一次，但谢缙一次都没去过，这她从沈西山的嘴里得知，

“谢缙觉得没到那时候，这和生意没有关系的。”

许维维不由担心：“真希望谢缙不知我们的关系，不然得多尴尬。”

冬，天黑得快，路边华灯已亮，方洛扭看了一，伸右手放在许维维交叉平放的手上，微微一笑，：“放心吧，不会的。”

……

……

除夕夜，上海起了小雪，绒一般从天而降，在地上结了薄薄一层，踩在上面吱呀吱呀地响。

城市上空有烟花在爆炸，四周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方洛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接收和回复完毕新年的短信，并给家里每一个人捎上新年问候。

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年谢缙一家要到姥爷家过年，而且还是石之提来的，不过和苏珊儿一家是错开的，不然方洛无法想象，到时候两个人如何一副场景。

“想什么呢，快摆好姿势。”

带着白绒帽，披着围巾，一张脸红扑扑的许维维正举着手机，手舞足蹈地拉着方洛靠她近一。

方洛笑着摆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许维维摁了拍摄之后，拿过来一看，哈哈笑：“你这个姿势好傻。”

方洛‘然大怒’，一从地上抓起一团雪花，作势要砸许维维，惹得她哇哇叫了起来，一阵小跑跑远了。

两人一路追逐，最后跑累了，就在路边一家过年还营业的茶店要了两杯乎乎的茶，坐在街边看着人来人往。

新年的钟声倒计时时，两个人站起来，跟着人群一起大喊着。

……

……

大年初一，晴。

方洛睁开的时候，看到一丝亮光从窗帘的隙地招来，他深深呼了一气，转看到仍在熟睡的许维维，看了看表，然后轻轻地起来穿衣。

等刷牙洗漱完毕，方洛发现许维维已经醒了。

“新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