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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黄艺白办公室,吴越了一层楼,敲了敲葛元斌办公室的门。
秘书开了门,葛元斌坐在办公椅上并没有起,而是招招手,“稀客、稀客,快请
。”
“葛省长,我是不请自来,你要有工作安排,我这就走。”
“工作确实有,倒是吴***一到,可以延后一。”葛元斌吩咐秘书,“请农林厅的同志过一个小时再来吧。”
说着,葛元斌亲自为吴越倒了一杯茶,两人对坐在沙发上,彼此递烟。
“刚从那来?”黄艺白指了指楼上。
吴越笑着。
“我所言非假吧?”
“更了一步。”
“哦?”葛元斌手掌在沙发上拍了拍,“到什么地步?”
“推荐权放给我了,我可承受不起。”
“确实、确实。那老弟何去何从?”
“静观其变吧,只要符合开发区的发展,我都认同。”
“糊其词,
糊其词。”葛元斌手指
了
,笑
。
“葛兄,实际上我真是很糊涂,第一他应该清楚,我是不可能站来的,第二这个位
对我而言,谁来都一样,我考量的称职与否的标准都不会变化。”
“他不需要你站来,他只需要你我的姿态。当然鹬蚌相争,他不会让步,但也不妨给你老弟一份大人
。”
“太大,太大。”吴越摇摇手。
“看机会吧,偶尔也该峥嵘。”葛元斌指指自己,又指指吴越,意思时机恰当,他也会搭一把手。
“葛兄,我很清醒,渔翁我是不够格的。”
“何必当渔翁,不过是两虎相争,捡个现成便宜。我估计给你人也不会让你难
,徽山我待了十几年,他要争什么,我一清二楚。对了,说说看,你提名谁了?”
“谈不上提名,既然要我说一个人选,我就说了一个。翁,我们池江市委办的主任,你见过。”
葛元斌摸了摸嘴巴,“常言拿人手
,吃人嘴
,我也只好
言几句喽。”
“嗯――”虽然气是开玩笑,可脸上的态度却是当真的,吴越奇怪的看着葛元斌。
“老弟,我的意思是,你的提名,十有***他会考虑的。”
“这随一说?”
“老弟,徽山就是这样,用本土的人总比外来。要是老弟不信呀,常委会见分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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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吴越的促起了作用,第二天省委办公厅就通知吴越
午三
参加常委会讨论开发区的人选。
吴越早到了一会,见会议室已经坐了几位熟人,就走去打招呼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