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东西上门的客人？”

“王大，收，收。当年你就没客气过呀。”刘林揭了王国生老底。

瞧见边上人都一脸惊讶羡慕，王国生哈哈大笑，“对对，当年吴市长的香烟我就过，酒，我也喝过的。刘局，我交待，我女儿结婚的烟酒都是吴市长给的。”

“王大，过了追诉期你来交待？”刘林开玩笑，“既往不咎，清茶两杯补偿吧。”

“吴市长，刘局长，过年好。”田芳跑来，边拍打满手的面粉，边说，“快上屋里坐。”

“老田，你是在包吧？”刘林继续开玩笑，“赶紧蒸一笼，我和吴市长没吃中午饭就过来了。”

“啊？”王国生一愣，“那赶紧吃饭，家里菜都是现成的。”

“别听刘局的，他呀，中午酒只怕多了。”吴越笑着指指刘林，走了王国生家。

问问近况，喝茶烟，不知不觉半小时就过了，黄双翔不上嘴，只是坐在一旁陪着笑听着。

王国生无意中看到墙上的挂钟，问妻，“周宏他们还没来？”

“初六就要摊，他们正在家忙着收拾吧。”田芳在厨房回了一句。

“年饱年饱，初六就有人吃大排档了？”王国生奇怪。

田芳笑，“老王，你是啥旧黄历，现在还有年饱呀，天天就像过年。”

王大的女婿周宏，吴越在婚礼上见过一次的，大学本科毕业，在平亭陶瓷厂上班，怎么起了大排档？吴越看了一刘林。

“王大，周宏大排档？”这个问题吴越不好问，刘林问没关系，他和王国生认识的年数要远远超过吴越，当年在平亭监狱就走的比较近。

“陶瓷厂破产了，周宏就是个书呆，别的他也不了。大排档起早贪黑，累是累些，挣的钱还可以，小琴本来在商场上班的，现在也辞职来帮着周宏了。”

“王大，大排档是可以，可周宏就可惜了，读了这么多年书呀。”刘林慨。

“读书有啥用？”田芳走来倒，“他呀，就会读书，死读书，读死书。”

“这样不行。”吴越想了想，“王大，龙城劳教所要收人，你让周宏准备一，参加招录考试吧。”

“吴市长，要你开，这个――”女婿要是能劳教所工作，当然不是坏事，不过，要吴越开后门，王国生又觉得不妥当。

“王大，这个不用吴市长开。”刘林解释，“劳教所招录工作人员成三分，应届司法警官学校的毕业生用一批，从平亭监狱调一批经验丰富的警，另外还面向社会招收一批技术人员。照这个标准，周宏完全符合的。”

尽嘴上和妻说，大排档也无所谓，可心里王国生还是希望女婿有一份面安稳的工作。

“老田，你快打电话让周宏他们过来呀。”王国生急吼吼。

吴越笑，“王大，不急，不急。考试要四月底，以周宏的读书底，应该没有问题的。只要他考试通过，录用的事就由刘局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