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远推门就走了。

父俩谁都没再说话，气氛却也不算尴尬，最后还是容格打破了沉默。

容皓远知他指什么，大概是他脖颈和手腕的纹。

“行，儿给的钱，爸就拿着。”

容皓远始终没有完整的听过舒享的几首新歌，那诡异的调和颠三倒四的歌词让他觉不到任何，甚至还有一骨悚然。

“不疼？”

“喝一杯吧，今年的新茶。”

更何况当事人还落了锤说那歌词是写给他的。

“还你当年给的学费。”

那人将他拽到一个咖啡厅门前，然后摘了罩。

“什么，给我的养老费？”

“你的发言让我很困扰，以后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了。”

好。

“这里没有记者，我提前看过了。”

容皓远走近那个花匠，那两个字在咙里转了很久，最后也没能说来。老花匠似乎觉到了后有人，转过想要打招呼，却在看到容皓远的时候瞪大了睛。

容格也只愣了一瞬，然后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见到儿一样，领着容皓远了屋。

路过一家CD店的时候，放的正是舒享的新歌。

容格像是非常怀念一样叹，但这对于容皓远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也不太想和容格在这玩父慈孝。他从袋里拿一个纸信封，很厚，沉甸甸的，容格挑眉一看，示意他拿回去。

那是非常周正的一张脸，能看的风一世。即便是已经是现在的年纪，那张脸也是很有魅力的。

一个单独的小屋，一张单人床，一台老旧的电视机加上一台看不年纪的收音机，好歹有个单独的洗手间。

“喝茶么？我记得你喝碧螺。”

容皓远叹了气。

舒享像是又变回了那个阳光的烤串小哥，但容皓远看的到他眸里的黑暗和算计，他知这个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容皓远语气依旧很，他也不对方要不要，扔到桌上就走。容格这回倒也没持，等容皓远走到门，听到了他这位父亲说的一句。

晨星一样的眸，带着妆上挑的线，以及卷曲的发尾。

他可笑的持，他所谓的执念，就在那一瞬间全都放了。

“早不疼了。”

他快走了几步，想要把那刺耳的音乐甩到后面，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他心一凛想要挣脱，却平白觉得那觉很熟悉，像是很久以前都没有过的，以及温柔的味。

两个人坐咖啡厅，舒享又上了那个黑的罩，还算他有公众人的自觉。

似乎是从答应容皓天那天开始，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

容格拿茶叶的手停住了，但他还是拿了一些茶叶放到茶壶里，然后去一旁拿。

“舒享，你作为一个公众人，这样会给我带来麻烦。”

他是走着去的，直到看到那栋砖红建筑的时候，太阳已经不再毒辣。大门前种着很多草牡丹，廉价却又生机。着遮阳帽的花匠年纪也不小了，却依旧非常朗。他拿着花铲一的松土，十分乐在其中。

容皓远不知这是好还是坏，他也没心思去了。

“你啊，瞎胡闹吧，从小你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打疼了都不哭。”

“别忙了，我坐一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