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恕罪，这个忙我不能帮你。”她转就准备走，却被太后一把抓住手腕。

太后无力地松开班婳的裙摆，哭得浑搐。

“娘娘，我的祖父是如何过世的，你知吗？”班婳低看太后，她的一双睛明亮清澈，仿佛什么都知，又仿佛只是单纯地在问太后一个她不知的问题。

太后怔怔地坐在地上，直到班婳了门，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班婳回到大月偏殿的时候，着玄衣的容瑕正坐在案前看一些公文，不过跟容瑕相久了，班婳一就看他在装模作样，因为他真正看书的时候不是这个样。

“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思，”谢宛谕又朝班婳徐徐一福，“告退。”

“你当真如此狠心？”太后声嘶力竭的抓住班婳裙摆，“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

姑父是怎么死的，她原本不清楚，可是在陛染病以后，她已经渐渐猜到了真相。班婳为什么会这样问，难她……已经知了？

“婳婳，你回来了？”容瑕起拉着班婳在边坐，然后摊开钦天监算来的大吉日，“钦天监的人说，五日后就是好日

皇后愣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太，”班婳停顿了一，“陛亦不会要他命，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便会一辈荣华富贵。”

班婳没有理会太后的责骂，只是语气平静：“你放心，待登基大典过后，我会让陛尊封你为太后，让你到别荣养，不会让你吃半苦。”

“娘娘，”班婳看着满狼狈的太后，狠心推开了她的手，“于公，为了天百姓，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于私，我不会让自己的夫君留前朝皇帝，为他日后增加麻烦。今日您就是一直跪在这里，我亦不会答应你。”

上了细纹，心中绪有些复杂，没有想到她竟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他愿意听我的话，是因为他待我好，但我不会滥用这份好，尤其是提一些对他没有好的要求，”班婳从椅上站起，对太后徐徐一福，“他对我好，我要护着他，又怎么能因为外人来损害他的利益。”

太后惊讶地看着班婳，她似乎没有想到，向来只会吃喝玩乐的班婳，竟然会说这席话来。

“娘娘，我若是您，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你若是再闹去，得罪了陛，到时候恐怕连太的命也保不住了。”

谢宛谕勉笑了笑，自嘲：“两年前我还得意于自己即将嫁皇家，你终于也要低向我行礼。没有想到我把日过得一团糟，倒是你……”

班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间有些动容。

“婳婳，我……”

千百年后，还会有人知班婳是谁，而她大概是史书中，寥寥几笔的可怜人，能不能留一个姓氏，都还不一定。

“娘娘，”班婳打断太后的话，直接开，“容瑕是我的男人。”

“婳婳，就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太后拽着她的手臂，跪在了她的面前。这个风光了一辈的女人，此刻抛却了优雅与颜面，只想保住儿的命。

她遍生寒，班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