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反应,“不过好在我从小相貌讨喜,母亲渐渐也待我好了不少,只是对我严格了些,又觉得我不如大哥好。”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愿不愿意chu生又不是你选择的,她就算矫qing要怪,那也该怪她自己或是你父亲,凭什么怪在什么都不知dao的你shen上?”班婳刚听了一个开tou就炸了,“还讲不讲dao理了?!”
骂完以后,班婳才想起这好歹是自己死去的婆婆,她这个行为好像十分的不孝?
可是容瑕没有生气,他见班婳因为动怒气得面颊通红,竟是louchu了几分笑意:“不气,事qing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从小被祖父祖母,还有双亲chongai着长大的班婳不敢想象容瑕小时候生活在哪种氛围中,她深xi了一kou气,终于压xia了心tou还想骂人的冲动。
“再后来父亲仕途略有些不顺,在府中陪伴母亲的时间便不如以前,母亲怀疑父亲养了外室,便常对我说,因为我的chushen,她牺牲了多少,”容瑕脸上louchu嘲讽的笑,“后来她死了,外面都传她是病死的。”
“传?”
“对,都是传言,”容瑕垂xiayan睑,语气有些冷,“她死于毒杀,那时候我年纪小,不知dao她中了什么毒,直到去年我才知dao,她死于相思豆中毒,还是父亲送给她的相思豆。”
班婳心里有些发凉,容瑕的母亲死于自杀,还是谋杀?
谁杀的她?
嫉妒她的女人还是……容瑕父亲?
班家的家庭氛围很和谐,班婳虽然没有经历过宅斗各种斗,但是听shen边一些小jie妹听过,什么正室折辱小妾,小妾给男人chui耳旁风,故意挑衅正室,各种恩怨qing仇积攒在一起,都可以写一篇风生shui起的话本。
现在听容瑕讲这些,她第一个念tou就想到了以前听过的那些家族秘闻。
容瑕见她神qing怪异,就知dao她想歪了,接着dao:“家父与家母ganqing很好,家父shen边没有妾室,连一个通房都没有。家母过世以后,家父整日里写诗作词吊念家母,知dao他病逝那日,也一再qiang调要与家母葬在一起。”
生不同时,死要同xue。
明明是一个很gan人的aiqing故事,但是班婳听了却没有多大chu2动,大概人的心都是偏的,她更加关心容瑕失去父母后的生活,而不是他父母那些aiqing。
“然而事实上家父也不是正常死亡,他与母亲一样,死于相思豆中毒,”容瑕抿了一kou凉透的茶,“不过我觉得,他大概也不想活了,就算没有中毒,也jian持不了多少年。”
“再后来便是大哥也病了,他一日瘦过一日,临死也没有等到继承爵位的圣旨,大嫂在re孝期间回了娘家,并且不小心小产,”容瑕目光落到墙角的花瓶上,“偌大的容家,最后终于只剩xia我一个人。”
“现在又有了你,”容瑕唇角上扬,“这里才重新变成了家,而不是一座华丽却又空dang的府邸。”
“我……”班婳扭toudao,“还是别说了吧。”
她光是听着就觉得难受,更别提经历过这些事的容瑕。
“这些事我一直藏在心里,无人可说,”容瑕握住她的手,“婳婳就陪我坐一会好不好?”
班婳抿着嘴diantou。
容瑕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