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这就去办。”
就连原本与成安侯关系不太和睦的石崇海,最近都时不时说一些成安侯的好话,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郡主听闻陈状元壮举,十分敬佩陈状元人品,这些薄礼乃是郡主的一番心意,请陈状元万万不要推辞。”如今陈贺阳没了官职,但是功名还在,敬称“陈状元”已经是最
“有什么不妥的,整个京城谁不知我与二皇
两看生厌,他看不顺
的人,我愿意
手帮一帮又怎么了?”班婳嗤笑,“他现在还只是宁王,可不是我们大业朝的王,他又能奈我何?”
“陈阳,字贺阳,薛州人士,”护卫答,“外面的人都嘲笑他年轻人不知天
地厚,才落得这个
场。”
很多人都不想二皇登基,尤其是当受灾郡县传来新消息,说是不小
民被驻军
杀以后,朝中关于二皇
的非议更是多于
。
听到书童说福乐郡主护卫求见时,他差以为自己耳朵
了问题。十日前,他们去求见福乐郡主,可是被这位郡主好一顿取笑,这会儿派人来,难
又是来嘲笑他的?
来者约莫二十七八的年龄,相貌普通但是气势威严,一看就像是练家。他
后还跟着几个捧礼盒抬担
的小厮,皆穿着
面,忠厚老实的模样。
心里虽然犯疑,他却不敢犹豫,忙把人迎了来。
后来这几位同僚渐渐便来得少了,他手中拮据,只好当了一些件儿付了
半年的房租,日
过得委实艰难。
“郡主,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
她的爵位是云庆帝钦赐的,蒋洛现在就算脖以上全是装饰品,也不敢动她。
二皇与成安侯不对付是所有人都知
的事
,太
向来十分欣赏成安侯,曾经还在公众场合说过“君
当如君珀”这种话,所以太
一脉的官员都想成安侯能够帮着太
求一求
,至少不能让二皇
坐上这个位置。
“他此举确实有些冲动,但是世间就是需要这种不知天地厚的人,才有人
来伸张正义,”班婳放
手里的檀木香扇,“让人备礼,以我的名义送到这位陈状元家里去。”
自从在大月外中暑以后,陈贺阳就大病了一场,在家中养了好些日
,也没有完全缓过来。几位同僚来看过他一两次,都说他太过冲动了,行大事应该谨慎云云。
之前来求班婳帮着说好话的官员,终究没有到大月门前死谏,他们只是写着一首首忧国忧民的诗词,来表达
心的愤怒与忧虑。唯一到大月
前跪求陛
见一面的状元郎,在大月
门前跪了整整四五个时辰,最后晕倒在烈日
,也没有见到云庆帝,反而惹怒了二皇
一派的官员,最后被
去官职,赋闲在家。
班婳听到这个消息后,挑眉:“总算是了一个真正有血
的人,这个状元郎,他叫什么名儿?”
“郡主,这位陈状元没有府邸,现在住的还是租来的小院,”护卫,“现在他没了官职,恐怕连小院儿也租用不起了。”
“那再加三百两银送过去。”对于班婳而言,别说三百两,即使三千两拿去送人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以这位陈状元的人品,银两若是超过几百两,只怕打死他也不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