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什么,明天我重新给你补一份礼。”
“不,这个就很好。”容瑕咬了糖果zi一kou,果肉确实很酸,但是多嚼几kou,当糖浆与果肉混合在一起后,味dao也不是那么难以xia咽。
“你别吃了,”班婳夺过他手里的竹签,“傻不傻啊,都说了酸,你还吃。”
“不酸,很甜。”容瑕把嘴里的糖果zi咽xia,伸chushe2toutian了tian嘴边的糖渣zi,“我很喜huan。”
“咳!”班婳yan神有些漂浮,yan角余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容瑕的唇角chu1。
罪过罪过。
两人安静的时刻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xia人们打断了。
“伯爷,严相爷府上送来贺礼。”
“伯爷,忠平伯府送来贺礼。”
“伯爷,长青王府送来贺礼。”
礼wu源源不断地送jin来,一张又一张的礼单呈到了容瑕面前,京城里有tou有脸的几乎都送了礼来。
“玉蟾蜍?”班婳看着一份礼单,“蟾蜍招财,这是祝福发大财呢。”
“还有这个,前朝书法家真迹?”她疑惑dao,“这幅画真迹不是在我家里?他家这真迹又是从哪儿来的?”
容瑕笑dao:“约莫是买到赝品了吧。”
“那倒不一定,没准我家的是赝品呢,”班婳放xia礼单,打个哈欠dao,“我看之前这半个月,与你常来常往的也就那些人家,至于现在这些人……”
班婳嗤笑一声,“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墙tou草。”
“也不怪他们,”容瑕淡笑,“圣心难测,他们也是为难。古往今来皆是如此,没什么好怨的。”
“你倒是想得开,反正我是小心yan。”班婳无趣地站起shen,“你今日的客多,我就不打扰了。”
“哎。”容瑕伸chu拽住班婳的手腕,虽然隔着衣袖,但是时已jin初夏,班婳穿着纱衣,所以容瑕仍旧能够gan受到纱衣xia的温度,“你怎么走了,我现在受了伤,你若是不帮我,便只能我一个人看这些东西了。”
“没有我还有guan事呢,”班婳拉了拉手,没有挣开,“不看。”
“不看就不看,你陪我坐一会儿可好?”容瑕一脸失落dao,“这些礼单不过是见风使舵之辈送来的俗wu,看也可,不看也罢。婳婳你是敢ai敢恨之人,我怎么舍得你因为这些小事劳累?”
“我看你才是见风使舵之辈,”班婳坐回凳zi上,“见风使舵之人确实不讨喜,但是他们送来的俗wu还是讨喜的。”班婳自己就是一个喜huan俗wu的人,所以从来不嫌弃宝玉珍珠俗。
容瑕yan神微亮:“家里库房里,有很多漂亮的珠宝首饰,婳婳若是喜huan,便尽guan去挑。只要你dai上,定会让这些宝石更加漂亮。”
班婳有些心动,不过想到自己还在孝期,这dian心动又消失了:“那你把漂亮的好东西都给我留着。”
“好。”容瑕连连diantou。
走到门kou的一名中年guan事停xia脚步,躬shen行礼dao:“侯爷。”
“王曲?”容瑕看了yan班婳,转tou对门外的中年男人dao,“你有何事?”
“外面chu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
“忠平伯府家的长zi喝醉了,与一位地痞liu氓发生了争执,哪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