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护着这几个人。”
不然依这家人老的老,小的小,怎么可能成功走到京城来?而且他们连ma匹金银细ruan都丢了,唯有路引还好好留着,不知dao这些人是早有防备,还是xia定了决心要来京城告御状?
“伯爷,您现在去gong里,石家那边……”
“人是我带jin来的,若我装作一无所知,陛xia那里就交代不过了,”容瑕垂xiayan睑,掩饰yan底的冷意,“你不必担心,我自有主意。”
杜九知dao伯爷向来是有决断的人,便不敢多言。
班婳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当zuo八卦说给班家人听了。
“雪灾?”阴氏皱了皱眉,“齐州离京城并不算太远,当地官员有多大的胆zi,才敢掩盖真相?”
去年冬天的雪确实比往年更大一些,他们shen在京城的人从未听说哪里遭了灾,只有一些官员说着什么“瑞雪兆丰年”,倒与灾祸扯不上任何关系。
“光靠他一个人肯定压不住这么大的事qing,”班淮一脸严肃dao,“没准他在京城还有同伙。”
“谁?”班恒好奇地问。
“我怎么知dao?”班淮一脸理所当然dao,“你爹我如果连这都知dao,我还当什么纨绔?”
班恒diantou:“那倒也是。”
阴氏每次听到父zi两人这种对话,就觉得格外糟心,这如果不是自己的夫君与孩zi,她甚至觉得多看一yan都嫌烦。
当纨绔难dao还当chu荣誉gan了?
“乖女,你今天就跟容君珀chu去看了xia孔雀?”班淮怀疑地看着班婳,“看几只孔雀会花这么多时间?”
“我半dao上遇到dian事儿,跟石家姑娘起了些矛盾……”
“又是石家?”班淮皱眉,“自从严家人失势后,石家人就越来越猖狂了。这会儿太zi还没有继位,他家就摆chu国丈的架势,我怕他们会给太zi带来麻烦。”
班家人齐齐沉默,因为他们都想起,严家人倒霉……跟他们还有dian关系,而且太zi麻不麻烦也不重要,反正几年以后,江山都没了。
“石家再猖狂咱们也不怕,”班淮拍了拍桌zi,“婳婳,你可不能在她面前受委屈,反正我们家也不用求着石家办什么事,咱家的人,可不惯着他们的臭mao病。”
“那石家小姑娘瞧着倒还不错,不曾想心思竟这般重,”阴氏摇了摇tou,对班婳dao,“这样的女孩zi若是能想通还好,如若不然,这辈zi定会活得很累。”
班恒撇嘴dao:“她那已经不是心思重,是心思有问题。她有时候看jie的yan神,ting瘆人的。”
“那我也不怕她,”班婳小声哼哼dao,“在我梦里,她跟谢启临还不清不楚,谢启临就是在给她送诗集回来的路上才受伤的。”
“谢启临那个花心独yan狗还跟石家二姑娘有一tui?”班恒叹为观止,半晌才dao,“他的真ai不是那个风尘女zi么?”
“如果是真ai,就不会把人丢在了外面,自己回来了,”阴氏并不太喜huan听到谢启临此人的名字,“当然是我们yan瞎,替你jiejie找了这么一个未婚夫。”
“母亲,这不能怪你,当初也是我自己同意那门婚事的,”班婳笑着抱住阴氏胳膊,“再说我现在不是换了一个未婚夫么?”
班恒:我的亲jie哎,请不要把换未婚夫说得像是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