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佳人，若没有郡主，它们又怎能到极致，”容瑕目光落到班婳耳垂上的，嗓音中带着笑意，“真正的，是郡主赋予它的。”

“容某并不会说话，只是把心中所想说来。”容瑕见风了起来，担心树枝上的雪落来砸在班婳上，伸手挡在班婳，待走得离这棵树远了些以后，他收回手对班婳抱了抱拳：“冒犯了。”

容瑕猜测班婳可能不会对这种话题兴趣，所以他也没有继续说去，而是突然：“郡主今日很漂亮，你现在殿门时，容某差一失了神。”

“若是这个王真能与大业女联姻，并且自愿留在大业生活，对大业来说是件好事，”容瑕注意到班婳在偷偷看自己，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不过这个人选不宜是石姑娘。”

她紧手里的帕，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意识不想那两个人看到自己，虽然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躲。

班婳见他手背上有一团从树上掉来的积雪，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的手背：“要不要一？”

当朝右相的女儿，怎么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外族人，除非皇帝不愿意重用这一家人。

“家里养着几个杂耍艺人，看多了也就那么个意思，”班婳见容瑕神如此自然，自己心里那不自在也消失了，“本来是想来凑个闹，哪知今天的气氛会这么尴尬。”

“没什么。”谢宛谕摇了摇，转匆匆往园里跑，那里搭着表演的台，很多人都待在那里。

“是啊，真巧。”容瑕轻笑一声，仿佛班婳刚才说的是“天气真好”一样，“外面在表演杂耍，郡主不兴趣？”

“宛谕，你怎么走这么急？”石飞仙见到谢宛谕回来，把一只手炉递给她，“你这丢三落四

“你们这些满腹诗书的才，都这么会说话吗？”班婳想要掩嘴笑，又担心花自己刚才的脂，便抿了抿嘴。

谢宛谕站在廊角，看着在雪地里行走的一对男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话说以后，班婳觉得自己脑有病，这话问来太尴尬了。

“没事。”容瑕甩了甩手，仍旧与班婳保持着一个极安全的距离，仿佛他刚才替班婳遮住只是于君风度，没有丝毫暧昧之。

班婳更不会多想，她现在脑里想得更多的是，连容瑕都夸她今天这打扮很漂亮，看来她一大早就起床梳妆，是值得的。受京城里这么多人推崇的男人，审应该很不错的。

班婳闻言笑眯了：“是你送的这套首饰漂亮。”

她偷去瞧容瑕，这位真不知石飞仙心仪他？连她都看石飞仙对容瑕有几分心思，容瑕不可能没有半察觉。

“姑娘？”她后的丫鬟小声，“你怎么了？”

自从那个附属国王求婚以后，女眷这边的气氛有些别扭，尤其是石飞仙，一张脸冷得都快掉冰碴了。尽班婳不太喜石飞仙，不过那个王确实不上这位佳人，也难怪石家人面会那么难看。

班婳听过不少夸她的话，但是像容瑕夸得这么认真的，除了她父亲、弟弟，就没有第三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