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换的话题，让秦裳一愣，他想了两秒，眨着睛笑了笑，“老师，阿裳是六级……”

“加把劲吧，连着好几天都只五鞭、十鞭的，不会太辛苦，明天要好好学哟。”监察松表，笑呵呵地给他披上外衣。

“嗯。”秦裳转笑了笑，脸还有些难看。

“不过，也就一个月，就过去了。来，我看看阿裳修的科目……”监察随手拿过薄看了看，脸也不好看起来，上面显示，秦裳修的科目十有八九，都是客座教授。也是，训练营现有的师资力量，多是帮

五鞭结束，额上有些冷汗，秦裳放双臂，靠在架上微微气。若不是连着好些天都挨罚，背上疼得紧，他也不至于这么不禁打。

秦裳着上，两手抬扶在刑架上，后背完全拉开，漂亮的肌肉曲线展在日光灯。听到监察的问话，他凝神琢磨了一，慢慢地说，“总少不过90分。”

“是。”秦裳却没什么怨言，目光里着清澈的笑，站起，依规矩行礼，“老师辛苦了。”

。”刘凯勋兴趣地问，“营里像你这样的孩，多吗？”

“5鞭吧。”

“2。”秦裳咬牙数数。后背在一阵风掠上来时，不自觉地绷紧。

有礼又有节，说话圆又滴不漏，刘凯勋神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哑然失笑，他突然意识到，除了商学这一门课程，自己在某些应变能力方面，跟这个炀氏的六级训练生，真的不在一个平线上。

“凡是六级，都和阿裳一样，至于有多少，……因为六级后需要隔离受训，所以阿裳也不清楚。”秦裳偏过，目光里沉思了半秒，就尽可能在保密条例允许的范围解释清。

夜。

惩戒室。

背上有几行交错的痕迹，淡淡的紫起，第一鞭准地压在上面，让秦裳浑一紧。

“阿裳，规矩来吧。”刑堂的监察惯例拎着藤鞭站在少年后，“你先估计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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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课程就基本上结束了。作业需要你完成一个报告。”放好奇心，他开始布置作业。

刘凯勋也跟着站起来，拍拍秦裳的肩，“辛苦了。”

刘凯勋没听懂这半句，疑惑地看着他。

错一分，罚五鞭。警示大过惩戒，想到今天完成的那一大篇报告力上是没问题了，秦裳不着痕迹地松了气。他合地低，把背更完全地展来。

“需要查阅的资料和整理的数据比较多……”刘凯勋顿了一，他担心秦裳就是今夜不睡也不完。

监察越过秦裳的肩，看了一坐在桌旁的监刑员。那个监刑员翻开秦裳的记分薄，“嗯，差不多，是91分。”

是啊，任谁天天挨打，也不会好受。为了督促训练生在客座教授授课期间，全力以赴，训练营规定，期间每天都会有这个自省时间，训练生要给自己打个成绩，如果与老师的相差太多，就视为不用心，会重罚。当然，如果上来就不及格，那这一科就不要念了。训练营，从不在没有结果的事和人上面浪费宝贵的力。

“1。”轻轻地报数，声音里也着痛意。

监察极有经验地转了转鞭的角度，又一鞭咬在昨天的一旧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