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就成，什么这么认真？难等你修成七级后，回集团去只个金领职员？白白浪费了你的好手。”

“再过一天，就是晋级考了，更该加倍练习，选修课不要再上了，回去再加练两小时械。”廉行并没有看他，目光越过他，随意的语气。

廉行沉了沉，压了压火气，换了话题，严声说，“方才叫你加练一小时功来着，练完了？”

话说完，廉行就仔细打量秦裳的表。面前的孩却只垂着，没反驳也没应是。

“是阿裳吧。”烈炎放笔，看着这个疲惫的少年。

了练习室，已经夜。别说商学课，就连晚饭也错过了。阿裳拖着疲惫的步，往宿舍走。

“主。”阿裳低问好。

“主为什么不申请？”是阿裳让您瞧不上吗？秦裳憋了半晌，多日盘旋在心里的话，终于忍不住急急质问来，抬起的目光里，已经染上星光。

烈炎站起来，走到秦裳面前。少年颀长的材，已经及他耳垂，只是略显单薄些。“这么晚了，怎么还训练？”烈炎抬手拭了拭秦裳额上的汗，眉有些皱。

阿裳不意外地垂，滞了两秒，“秦裳知错。”不是专属学生，不能叫老师，这是训练营严格规定之一。

“老师。”阿裳抬起，目光里透着殷殷的光，极轻地唤他，不经意间，由主改了称呼。

廉行看着他的背景，绷紧的面表更加严肃。再过两天，这孩就可以参加晋六级考了。如果没有大意外，一定会通过。廉行已经向教务室了申请，等阿裳到了六级，他要他的专属老师。自己专修的暗门技艺，终于找到可心的传人了。自己相中的人是绝不会放手的。

“过了考，我只是六字，不会拖主过多力……”终于问烈炎的心意，听起来，不似看不上自己，阿裳仿佛抓到一丝希望，急急地说。

“我有阿遥……”阿遥还有一年才营，以秦裳的境，两人很有可能同时修么七级。到时，自己同时带两个七字，不仅吃力，而且不合规矩。

“胡闹。”烈炎眉一动，怒气腾起，“训练营

“是。”早料到的刁难。秦裳抬起，很肯定地看着他，“一小时，一分钟不差。”漂亮的睛里，少年特有的执着和不服输的光彩，只一闪就消逝在底。

烈炎愣了一，里闪过一丝不忍，却仍板起脸，“什么规矩？”

“我可以晚一年过七级……”阿裳见烈炎皱眉不语，急急地补上一句。

烈炎明白他的心思，沉了气，叹来，“阿裳，这话，我今天最后一次跟你讲，以后不许再私自来找我。”起心，不去看少年湿湿的神，烈炎沉声说，“廉行老师已经申请了，你后天过了考，他就是你的专属老师。你……他很有能力，你要对他有信心，不可三心二意……”

路过一，他轻轻站。灯光透的窗，一个人临窗正伏案写着什么。阿裳犹豫了一，还是重复了这些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有的动作――上前轻轻敲门。

“……是。”秦裳再度咬紧唇，却没再分辩。万分不舍地看了看散在一地的商学课作业，转回了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