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确的吗?”
刘湛和刘澈是双生zi,前后chu生不过差了不到一刻钟,刘识有些担心兄弟俩别因此而生了嫌隙。毕竟,有曾经的诚意伯府的刘诚和刘让兄弟两人,为了一个爵位争得tou破血liu、家宅不宁的前车之鉴在,容不得他不小心谨慎。
哪怕他明知dao孩zi们兄弟友善、相亲相ai。
说到底,都是因为太珍惜这个家了,不忍有任何的不和纷争。
刘澈也明白刘识为什么会特地单独问他一句,却并因此而埋怨刘识小瞧了他,毕竟,宁安伯府前程远大,世zi之位只怕人人都羡慕渴求。
可是,他除外,他打小就有自己的志向。
“当然!”刘澈拱手dao,“兄长为人沉稳妥帖、恭肃有礼,又聪慧有见识,常得夫zi的夸奖。在书院里,也是兄长一直在照顾着我。有兄长承袭爵位,咱们宁安伯府一定能团结友ai、更上一层的!”
刘识han笑diantou,孩zi们兄友弟恭,是他们zuo父母的是极为乐见的。
确定了这件事qing,刘识又问起了两人的课业。
“湛儿,澈儿,你们过几天就要从栖霞书院结业归来,在家准备来年开chunjin国zi监继续求学之事,有没有筹划好要跟随哪位夫zi,都学些什么?”
刘湛拱手答dao:“古人讲求修shen齐家治国平天xia,孩儿想要跟随大儒张琰先生读书学dao理。”
刘澈却顿了顿,才颇有些不安地拱手dao:“孩儿想,想跟随阮正刚夫zi学习。”
刘澈此话一chu,大家都是一愣。
阮正刚如今在国zi监可是鼎鼎有名,却不是因为他学问zuo得好,而是因为他jing1通于造船业,又有着丰富的海上航行经验,是太熙帝有意整改大齐海防之后,新近遴选以充ru国zi监任教的夫zi。
刘澈愿意跟随阮正刚学习,也就是选择将来和阮正刚一样,zuo一个船师。
虽然太熙帝如今重视海防事务,但是船师的话,在时xia到底还是地位很低的工匠……
所以,刘澈说chu自己的抉择之后,才会如此地不安紧张。
可是,他紧张了许久,却并没有等到父母的劝阻甚或是呵斥,只有轻轻的一句问话:“你真的想好了吗?”
刘澈心中大喜,慌忙diantou,一脸jian定地说:“孩儿想好了!从在泉州时起,zuo一个优秀的船师,就是孩儿的志向!”
刘识和彭瑾相视一yan,louchu一个“果然如此”的神qing。
确实,那时候的刘澈不过两三岁的模样,却已经对于各类船只模型极为gan兴趣了。而这些年来,刘澈的兴趣ai好也一直都没有改变。
“既然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那父亲希望你将来能够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船师,不负今日的志向!”刘识站起shen来,鼓励赞许dao。
刘澈激动得握紧了拳tou,也忘记答话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猛diantou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一旁的nuannuan见了,想到当初彭瑾说过的,他们zuo父母的努力大半生,不过是为了让他们这些孩zi能够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不由地心生gan动,默默地红了yan眶。
zuo船师啊,只怕是稍有dian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