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刘湛和刘澈断nai之后,玉峰少了先前的ting翘,渐渐地多了些柔ruan温顺,但是这次彭瑾又诞xia刘渤,是以那玉峰再次ting立而起,竟然是比以前更加壮mei了。
――柔腻白皙,ting翘浑圆,一手难以掌控,双手于上面行走时,那种pen薄yuchu的难以把握的gan觉,很快就将刘识被彭瑾唤回来的理智给击得粉碎、彻底。
见刘识一脸“都怪你太迷人,我完全是被迷惑引、诱”的神qing,彭瑾又是甜蜜又是好笑,也不再就此事多谈,轻轻地推开刘识又伸过来的“禄山之爪”,jiao声dao:“我自己来!”
说着,彭瑾便侧shen朝里,背对着刘识,自己动手缓解xiong、bu的胀痛。
刘识颇为遗憾地叹息摇tou,但是也没有再继续jian持。
他很清楚再继续xia去的话,自己未必抵挡得住彭瑾的诱、惑,又不愿意在彭瑾月zi里和她纵qing伤了她的shenti,只能远远地躲开那诱人的chunse,勉qiang压抑xia心中的躁动。
不过等了片刻,躁动不见消解,shenti的灼re却是随着彭瑾手臂的上xia,想着先前见到的那无边的chunse,越发地燃烧了。
刘识无法,只得站起shen来,低声交代彭瑾dao:“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净房梳洗。”
自己的shenti自己最清楚,刘识觉得自己这次若是不能纾解chu来,只怕这一夜都不用睡觉了。
他不是贪恋meise的人,所以这些年来shen边除了彭瑾一直都没有其他的女人,但是三五不时的,他总想和彭瑾亲近一番,这像是一种习惯,一种已经深ru骨髓、难以bachu的习惯。
更别提这回因为刘渤这个小家伙儿,他都忍了近十个月了。
彭瑾知晓刘识去净房梳洗的缘由,忍不住要笑,又觉得心中一片温nuan。
说到底,刘识还是太在乎她了,就如她在乎他一般,都宁愿委屈自己而不愿意伤害对方。
“好。”彭瑾乖顺地diantou答dao。
待刘识梳洗回来,刘渤也醒了,闹着要吃nai。
刘识便将他抱了过来,递给彭瑾。
在彭瑾解开衣衫喂刘渤的时候,刘识微微侧开了脸,他怕自己再见到那波涛汹涌的无边chunse,会再次qing难自禁。
彭瑾怀了nuannuan之后,刘识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说怀孕的女zi别有风qing,让人难以抵挡。
而他比起别人来,或许更甚――自打彭瑾怀上nuannuan以来,他对她的xing趣不但没有随着nuannuan的降生而消散,反而愈发地nong1烈了。
有时候哪怕是什么都不zuo,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他都觉得十分满足,nei心安定而幸福。
这一整夜,刘识都觉得自己睡得很不好,浑shen燥re得焦躁难耐,不时地将盖在shen上的薄毯掀开,让清凉的秋风chuijin来,以稍稍缓解片刻。
彭瑾因为xia午睡得久了一些,所以这会儿睡得也不很沉,听得shen边刘识不时地焦躁翻shen,还得小心翼翼地防着别吵醒她,不由地心疼。
想了想,彭瑾悄悄地偎了过去,轻轻地握住了刘识放在shen侧的手。
“吵醒你了?”昏暗中,刘识shenti微微一僵,很快便恢复如常,反握彭瑾的手,哑着声音低声问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