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自说自话：“不过年纪大也好，不会一会儿蹦父母来要求传宗接代继承家业，一会儿蹦爹妈来要送到国外念书。”看着一动不动趴在那儿的久宁问：“玉阶堂那家伙国有一年多了吧，没跟你联系过？当时追你追得猴急！”

“为什么？”

久宁仿佛自言自语：“想找一份可以到老的工作，年纪越大经验越多，这样就算最后一个人，也能生活得有滋有味。”

“为什么？模特多带劲儿。”乌鸦扭过去，观察客人先注意哪些产品，最后挑选的是什么。

他站在401门，准备掏钥匙。“喀”一声，门开了，田天默默地推开门转屋。

乌鸦说：“一挂电话我就跟九斐说了，这家伙，给忘了，幸亏我午又了他，你跟阿想说别着急。”他话音未落，手机短信响，打开一看，把手机往久宁面前一推，说：“那，查来了，你跟阿想说吧。”久宁连忙拨通了甘想的手机。

久宁歪过脑袋来看着窗外的圣诞树说：“嗯，给我发过EMAIL，我没回。电话我也没接……”

“少屁话，什么只是喜，他了安检那么久，人影儿都看不到了你还站在那里不走……哎，算了算了。”乌鸦摆摆手说：“甭多喜，自己都不了自己主的男人还是离远儿好。”

“可能看不到未来吧，他父母一句话他就只能国念书了。临走的时候连光斑都没能安排好，还是我找了人收养，小孩一样……而且，我对他只是喜，说不定会移别恋……我不希望他所尝到的第一次背叛是从我这里得到。”久宁喝了一饮说。

甘想大包小包拎着袋从超市来，寒风得人从前凉到后背。手机响了，他边上楼边费劲儿地掏来。“喂，久宁……真的？查到了？快，发给我！谢谢，效率真他妈……嗯，回我去谢乌鸦……行，先不说了，我开门。”

久宁坐起，捧着杯笑了笑说：“那个老说话和你一样，真直接。”门开了，来一对侣，走到玻璃柜前挑选糕。他放杯伸了个懒腰说：“这工作先着吧，过段时间看看。”

把东西放厨房，他走到客厅一看，男人膝上放着一件外套，正在袋的里布。“哎，正好，我这件衣的里布有个地方也开了，今天中午吃饭，她们发现的，你给我。”甘想说着，脱衣放在田天旁，蹲在沙发前：“师兄，我给你鸡煲饭吃好不好？”他伸手握男人的手，男人一躲，手里的针扎指尖，看着一滴血凝了来。

久宁闭上睛趴着说：“我只是喜成熟势的男人，又没说要和他上床，再说他孩都那么大了，不喜男人的。”

久宁可怜兮兮地摸着脑袋，岔开话题问：“阿想那个事儿你问了吗？”

他声音很小，乌鸦却听清了，回过来一巴掌拍在他上，说：“别哭丧个脸，你想一个人死哪儿那么容易，说不定闹闹一大堆人的时候，你在我面前就嗝儿屁了！有我陪着你，你怕个鸟儿！”

太大了？会影响生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