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她只是个普通人，非常非常普通的那种……甚至比普通人还胆小，你知吗她连鬼都怕，能信？但她就是这么怂。胆小鬼。”

“……是。”

“不过我倒是觉得，将来你自己会想要将她圈起来的。”

“……”

白津：“故意将联盟的恶质无限夸大，结果看起来好像是在胡说八；把联盟的真名隐掉，换上搞笑的拟声词，刻意淡化它的恐怖。你不想让她接到联盟的真实面貌。”

发之前，简小把拉布拉多的尸埋在了海崖边。看着那个小小的坟包，她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不会再养狗了。

白津：“……”

“不不，别那么严肃，我现在什么也不会说，也不会你听。你自己看，自己判断。”

“……”

“……‘圈起来’？”

“增值服务，不过技术还没成熟。”

“要不要再照着写真给你个三维充气人偶？”

“个人偶还要技术？”

脚步声由远而近，是红誓过来了。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完了：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居然被那些怪抓了一……

他问她怎么了。

收回视线，白津转走了驾驶室，看到红誓正冷着一张脸设置游艇的各项系数，整个人散发着“老不老超级不”的气味……

白津走过来，看了看仪表，然后伸手指，敲了敲某个仪表上的数字：“这里错了。”

“万一被那个人发现你用他的女人偶事，你能连夜逃到宇宙另一的技术。”

她吃了一惊，愣在原地不敢动，好一会儿，那种前发黑双无力的觉才退去，她慢慢低，看向自己的手，惊悚地发现右腕侧居然有一伤。

红誓手里动作顿住，神中透一丝尴尬，白津将他推起来，自己坐驾驶座，边调试边问：“往哪边？”

红誓闷声：“随便。”

她最后往坟包上撒了一捧土，站起，准备朝远正等着她的红誓走去，却突然一阵晕眩，同时手腕突然疼得厉害。

第11章

游艇的甲板上，白津看到红誓和简小走了过来，简小握着她自己的手腕，面带了些病态的苍白，红誓板着脸，两人间的气氛似乎有奇怪。

“……白津。”兄长忽然加重了语气，连名带姓地唤他。

“哥哥你方向越来越差了。话说回来，你刚才是在保护她吗？”

“……弟弟你越来越不可了。”

游艇被找到了，在一个隐蔽的崖里。

“圈起来。”像泡泡一样，虽然一即破，但至少在破灭之前，能替泡泡里的她遮风挡雨，能隔绝泡泡外面算计的目光。

白津看向红誓，红誓没说什么，径直走向驾驶室，简小则望着红誓的背影，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闷走了卧舱。

海风里携裹着咸腥味，兄弟俩并肩而行，风掠过他们，散他们的语音，又呼啸着向前，划过女孩的裙摆。

红誓被他那种看傻的神瞧得更加尴尬，辩解：“我也是被海浪冲到这个岛的我哪知……就东边吧东边！

兄长的声音隐笑意，弟弟却冷了脸：“连面对真实的勇气都没有的话，她就不你跨越整个平行宇宙过来给她当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