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本想骂一句脸厚，可一想，说不定京墨和林叔还真是这么想的，顿时不提了，“这个凶手，还真是猖狂，在天脚作案，还已经失踪六名女了，如果两天后再失踪一个，那就是七个，你说会不会是在练什么邪门功夫？”

叶舟步一顿，不知该说顾怜想象力丰富还是该说想法大胆，“不无可能。”

这顾柔才作罢，止住了泪，坐在那里，“我，我有些累，我天还没亮就来了，他昨晚上都没有回家，我……也一宿没睡，怜儿，我――”

“京墨和林叔都倒戈向你，你什么魅力，能把他们俩都给收服了？”顾怜这不是在嘲讽，是在认真的问，“我真好奇，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俩向着你。”

“那大哥肯定直接去刘珏家里把刘珏捉到你坟前给你陪葬。”顾怜看着顾柔，“这样也好，你们俩到了地还能一对鬼夫妻。”

“我让人带你去客房，给你准备净的衣服换洗，你好好睡一觉，晚饭前不会有人去打扰你，大哥和伯父问起，我都说不曾见过你，会吩咐人的。”

顾怜见叶舟语，别开脸笑起来。

这脾气怎么和顾怜一样，比顾怜还不听劝。叶舟忽然觉得顾怜实在是好相得多，换是顾柔，他可吃不消这样的人，一哭起来，跟龙王发难一样。

“千真万确，刘兄同我还是有些交。”

顾柔委屈，不敢反驳，跟着丫鬟去客房。

“你――！”

“顾怜心直快，本意是好的，想替嫂夫人解忧，只是刀嘴豆腐心，否则也不会把嫂夫人带来家里了，这事关键还在刘兄，我和他既是同僚，明日我去翰林院时，问他一便是，旁敲侧击，绝对不说是嫂夫人的意思，你看如何？”

“真的？”

一气把顾柔的担心解决了，顾怜叹：“你这什么时候能改改，每次不兴就闹失踪，小时候让伯父他们担心了多少次？”

“这么熟悉各个办案手法的，人员。”

“也就是不可能从这上面缩小范围？”

“太大，每年六扇门要招多少捕，走多少捕，各地六扇门分支，加上刑的人，上百号人不止。”叶舟摇，“我们手上的线索也很少，目前只能得知，对方年纪不轻，至少已经三十岁。”

叶舟在一旁听顾怜的话，换作是他，恐怕也要气得火冒三丈，多亏他和顾怜不是敌人，否则，真要给气死。

“脚印深浅还有留的发，不过那些失踪女现在生死不明，如果活着还好，要是死了那也不过家人

“顾怜！你还笑！”顾柔哭红了脸，听到顾怜在偷笑，更是难过，“我、我不活了！”

“多半是，但也有可能是已经辞退的。”

叶舟在一边看着，但笑不语，倒是一也不客气。

“我还以为你要说异想天开。”

顾怜有些惊讶，“从什么上面判断的？”

“可能是因为他们认为我对你来说不同，而你也恰好需要我来照顾。”叶舟说完，看着顾怜，“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去书房说。”

叶舟失笑，“我倒还不至于这么说你，但是衙门这段时间已经忙疯了，六扇门的捕也已经深各个地方调查，连刑都已经动，声势不小，可惜每次都让凶手狡猾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