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么着急什么，我是洪猛兽吗？不过是见着你，想和你叙叙旧。”顾柔一把拉住顾怜的手，妹俩相差不大，但顾柔一看便是用的，生得柔弱又纤细，看着风一怕是要倒，“还是你在怪我们照顾不好你？”

正在街上收集线索的叶舟刚打算找一个地方休息一，扫见那边熟悉的影，楞了一转了方向朝着顾怜那边走去。

叹了一气，耐着问，“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街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否则伯父该担心了。”

“我不想回去。”

“不敢不敢，伯父和哥哥们对我很好，我是真的有事。”

顾怜真是无话可说，又气又急，一时想不到办法，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大街上，引得行人注意，还以为她在欺负顾柔。

“公公婆婆说这是七之罪，告诉家里人也没用。”顾柔可怜巴巴看着顾怜，“你可怜一我，无家可归，我不想见他们，爹肯定会劝我回去，大哥肯定要找相公兴师问罪，我、我……”

“就是这么巧，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到家里说一声，爹还担心你呢，听说你受伤了，他老人家都快担心死了。”顾柔看着顾怜，“不过看你这样，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吧？”

“不行！”

“你还向着那个人？”

顾怜疼得要命，怎么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堂，要是换作其余人，顾怜还能一把扯开，可顾柔从小就碰不得，一碰可就是伤，她哪里敢用力。

顾怜边走边看，目不暇接，恨不得多一双睛，再看向周围，来来往往的公姑娘们，养得很，一个比一个俊俏好看，怪不得说这京城里，十步一佳人，百步一人，多得是才貌双全的女，连青楼里的姑娘都能随作诗。

“，这么巧？”

边运反应过来时，叶舟已经走了好远。

“这是我堂，顾柔，对了

顾怜笑着，“恩，已经好了，我糙肉厚，习惯了，所以不要紧，你回去让伯父别担心了，对了，我还有事，我得先走了。”

“我和他成亲了。”

不过，好像来不及了。

“顾怜！”

“不回去？”

一个顾怜这辈都不想听到的声音忽然响起，顾怜脑里一瞬间蹦很多的想法，包括之前很多的念，都一从脑袋里冒来。

那个怂包夫还敢纳妾了？是把伯父一家不放在里吗？顾怜有些动怒，看一怯懦的顾柔，只能劝：“那你回去告诉伯父，伯父会替你主的。”

不怪那些才们喜去里面诗作对，有什么比人酒更引人。

“这位是――？”

“我就知……”顾柔说着，泪就要掉来，委屈的模样，得顾怜活脱脱一个负心汉形象，要不是顾怜也是女，这街上怕全是看闹的了。

京城就是京城，比幽州不知闹多少倍，连街叫卖的小贩都多不少，而且互相较劲，看上去真有意思。

纳妾！

“我能不能住你那里？我不想回家。”顾柔双目泛着泪光，两只手拽着顾怜衣服，“回去要挨骂，而且，我是从夫家那里偷跑来的，他要娶小妾，我不让，他们一家说我不守妇德，说我小心，可当年嫁给他时，他说了不纳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