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坐在另一张安乐椅上,不咸不淡地问。
与这个男人的aiqing更不可能修成正果,也不提aiqing被消磨了多少,光是这个男人的个xing都使她够呛。
裴诺尔放xia公文卷册,抿唇一笑,“我哪次是有事才来找你,我只是想你了,想看看你。”
“现在看到了,可以走了吧?”她看着窗外dao。
现在她对他说话都极少看着他,而是看向其他地方。
她不想看到他那张虽然绝se但得意而无耻的脸。
他似是一dian不在意,仍笑盈盈地dao:“看到了,但还没有看够。”
她紧紧抿着唇,再不说话。
他看着她,笑嘻嘻说dao:“过半个月我就要远征,想带你一起去。”
她的目光停留在bi炉里燃烧的火焰上,仍然没有开kou。
“如果你答应我不在远征时逃走,我就允许我们儿zi每日都能来看你。”
他从安乐椅起shen,半跪在她裙xia,柔声dao:“我的jiejie,难dao你不想修复与儿zi的关系吗?你对他从来没有尽过zuo母亲的责任与义务,他对你早已心存不满。”
这话倒是击中了她的ruan肋。
她不由得转回了视线,落在他柔ruan顺hua的金se长发上。
他han笑dao:“而且我保证,就算我们远征回来,你儿zi也能每天来看你。”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说dao:“我不信你的保证。”
他见她肯说话,yan里的笑意灿烂,“我们可以签契约,并让gao级祭司zuo见证人,我怎可能丢得起不守契约的脸?”
她默然无语,但他明白她已同意了,笑容越发俊mei动人。
“jiejie,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真意想弥补我从前犯过的错。”不知不觉中,他竟还是叫她jiejie,许是多年习惯很难一xia改变,“jiejie,我从来没想过要把你当作礼wu送给英诺森,但我也不否认我曾在权衡利弊后默认了母后与臣zi的选择,那时我……”
“不要再说了!”她突然gao声嚷起,声音尖厉,“我不想听。”
他的任何解释在她看来都是ruan弱无力。
她似笑非笑看着他,盯着他的yan睛,冷嘲dao:“在你们yan里,女人不过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品。那时我和你还chu1于婚姻状态,你把我双手奉送英诺森,真不是男人!我是决计不会有你这样的丈夫。”
他依旧不生气,仿佛她的任何责难都能忍受,只是笑容渐渐不见。
他说dao:“你对我失望,这是理所当然,我没能达到你的期望。我对王国负责,就注定我只能对另一人不负责。我不想zuo太多解释,因为你心里已经认定我是一个利yu熏心的男人。我只能说,我确实不是完mei的,在二选一的关键时刻,只能选择对王国的最大利益。即使当初的事再来一遍,我还是只能默许臣zi们的选择。选择舍弃你,还可能有重来机会;选择舍弃王国,我就一无所有,更无法保护你。”
她的脸se苍白近透明,yan神已游离远方。
“心mei,”他说,“你一直在为你的aiqing着想,在你的心中竖立一dao无jian不摧的完mei男人形象,却从不曾为我的王国着想,我的zi民着想,我的安危着想。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jianqiang,我也有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时候。每当想起被厌弃、被控制、被侮辱、zuo男chong、受酷刑、被欺骗、被背叛,甚至割腕自杀的那段日zi,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