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希望,自己能为云岚县的百姓们找到一条改变命运的路。他既为朝廷派选的“父母官”,那则该严而似父,慈而如母,深治
百姓,才不会辜负自己的官名。
程岩端坐上首,慢悠悠喝了茶
:“吴大人好像是建和十三年的举人?”
庄棋神一肃,原来是赵大河那边有了异动。
次日,程岩自己没田,同时将县丞吴一天叫来了议事堂。
云岚县穷,不仅仅是因为吏治腐败,还有诸多原因。这里人少田少,位置荒僻,百姓的意识也很落后,就算肃清了吏治也走不困局。
“兵来将挡来土掩,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他们能如何?”
那么除了这件事,赵大河还想防备什么?
其实程岩只是想了解几个村
的
况。
莫非……今日之事,赵大河并未知会其他人?
两日后,县衙门外的鸣冤鼓敲响了。
“……”
程岩打量着跪在堂上的二人,见那李大约莫三十来岁,
肤黝黑,一脸老实相,此时面对他和左右衙役的注视,整个人都在哆嗦。
吴一天心里揣摩着程岩的用意,对方为何单单找他谈话?但面上却陪着笑脸:“正是。
官学识不比大人,当年连着三次都未能考中
士,便去吏
报名待选,也是运气好赶上一个缺,就被派到此地任职了。”
而后唤来庄棋,将庄思宜信中所说详细转述一遍,吩咐对方好好查一查赵大河。
程岩忍住难为,
咳一声,“找我何事?”
接过,问:“是我家少爷寄来的吗?”
张有的状
上说,李大
这几年一直都在各村
当时程岩正与一众官员在议事堂商讨收粮之事,听见鼓声,程岩不动声地看了几人一
,却见吴一天和胡成喜都面
惊讶,而赵大河则低
了
。
他虽不知赵大河想什么,但如今的
势,他们俩迟早都会对上。
程岩收回目光,淡淡:“走吧,去公堂。”
之后几天,倒是风平浪静。
“哦?”程岩挑了挑眉,兴味:“自我上任以来,还没有一人来告状。”
前来告状的是一名老者,名叫张有,他要告的则是同村村民李大
。
而程岩先前疑惑为何幽国很少来扰云岚县,如今也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程岩依旧去田里帮着秋收,等秋收结束,他又每日带着几个属去各个村里瞎逛。
赵大河一直偷偷派人跟着程岩,但却也搞不明白程岩想要什么?
不过由此可见,三个人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般牢固,至少赵大河一直心有防备。但只要涉及到粮税收,就绕不过县丞和主薄,也就是说,在
征田税一事上,这三人绝对是合作关系。
“嗯。”程岩本想问庄棋所来何事,但却
:“你知
……送梨是什么寓意吗?”
短短时间,程岩已走遍了县城七村,在第一场霜降时,他收到了庄思宜从京城寄来的几大框梨。
“赵家一个族人突然来了赵府,但只待了一个时辰又匆匆回去了,我打听到,他们在找人写状。”庄棋有些惭愧,“可惜
是为何事我还没打探清楚,也不知是不是冲着大人来的。”
“有意思。”程岩低低一笑,提笔在信纸上写:“哪儿来的
人?”
庄棋的表有些一言难尽,“梨乃分离,送梨便是说不愿分离,自然是表达思念与牵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