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程岩借着谈话又打听了不少关于昭阳府的况,但因两人都有公务在
,只得匆匆告别。
当然了,从官职而言,县丞和主薄品阶本就上一些,受人尊敬也不奇怪,可那未
的典史又是如何服众的?须知县中还有不少九品小官,他们的
份可比典史更尊贵。
程仲立刻端正了态度,“大哥放心,我都背好了。”
至少从云岚县百姓的状态来看,并不像能够吃饱的。
两人一别已有数月,程岩见林昭又长了不少,暗搓搓有
嫉妒。
如今新政推行,人税被改为土地税,
照一亩地两分税来算,这三万石粮
有六千石要
府库,倒与记录的府库存粮基本一致。
“顺便,帮我盯着吴一天、胡成喜,以及赵大河三人。”
非常不的程岩坐起
,严肃地看着他二弟,“二郎,我交给你的关系谱都背好了吗?”
但衙门征粮,真的只征了两分吗?
程岩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发现庄思宜和阮小南的来信都同属于一种风格――肉麻。只是有些话从阮小南中说来,程岩只觉得好笑,换了庄思宜……程岩摸了摸自己微
的脸颊,暗自骂了句。
“是。”
程岩:“不是想着林兄就在隔乌兰县吗?”
程岩,“云岚县自原先那位老县令致仕后,三年间便换了两任县令,第一任只
了五个月便辞官走人,上一任又牵扯
县试舞弊,在押解回京的途中病死了。到底真病还是假病我们不得而知,但显而易见,云岚
虽然只有短暂的接,但程岩还是从一些细节上判断
,衙门中确实以这三人为尊。比如站位时众人
意识保持的距离,又比如迟疑时探寻的视线,再比如那三人说话时其他人讨好的表
……
他本是随说笑,哪知林昭突然红了
眶,一副深受
动的模样。
一轮银月悬挂夜空,似是白玉盘,又似瑶台镜。
程岩将信折好,随人偶一起放匣中,只是关上木匣那一瞬,他仍忍不住望向了窗外。
八月十六,程岩来到了宁首昭阳府,而云岚县就归属于昭阳府辖。
庄棋猜到程岩必定有事交代,果然,就听对方:“庄棋,你照着我们带来的关系谱,再去
实一遍,看看有无遗漏。”
他初来乍到,自然要在未来的上官面前刷个脸熟,而让程岩意想不到的是,林昭居然特意赶来了府城与他一聚。
程岩拿到的当然是第二本,因此,他的首要任务便是清库查账。而此事并非短时间就能完成,于是,他在交代了几句后,便放了众人离开,自己则将庄棋叫到书房。
程岩非常尴尬,只得据实相告。
程岩忽然心涌动,眉
间一片温柔。
正常况,
等耕地一亩产粟除壳后约八斗,中、上等耕地产粟则更多,若无天灾,一县一季总产粟应有三万石。
“山兄,你怎么也选了宁省?还是云岚县那等
县中的
县。”林昭十分不解,大安的县城
据税收或人
划分了上、中、
三等,他是没的挑只能去
县,可程岩完全能选个好去
。
信的最后,庄思宜:“几日后就是中秋,今年不能与阿岩同过,但你若抬
看看月亮,我就在月光
。”
“大人有何吩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时程岩刚洗过澡,正披衣坐在窗前,任燥的夜风拂过他湿
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