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仍不理解,仍觉得委屈,但程岩自己知,此举挽救了多少无辜者的生命。
唯有程岩转看向庄思宜,庄思宜有所察觉,也望了过来,两人无声对视半晌,又一齐笑起来。
众人听庄思宜提起这件糟心事,皆是一叹。
故此,他对那些人从来都没有好脸。
三人闲聊时,只有林昭闷不吭声,表凝重。
南北分卷一事,相比壬辰年阻力会小一些。而且,老师也会尽力说服几位老友……只是,还需要您从中斡旋。”
前些天刚赶到京城的阮小南,如今和程岩、庄思宜同住在一家客栈,当然,还有成功考上举人的林昭。
当天,关庭竟一路将程岩送至二门,让一直偷偷探查的关六冷汗涔涔,见了程岩恨不能喊声“爹”。
他想,他没有辜负上天赐予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尽天
人都不知他的付
,但他俯仰无愧于天地!
程岩:“……”
“你们要不要去看斩刑?”
“又来?”阮小南很是不满,自从他和程岩住在这里的事传了去,时不时就有举
来请教,影响他们用功。
庄思宜:“……”
正想使老办法,又听店小二
:“来的两位公
自称姓萧,是诸位的同窗。”
程岩第一个反对,脸微微发白。
但一直到他临走前,关庭并未暗示什么,又让程岩怀疑是不是自己脸大。
在大安,同士虽也是
士,不影响馆选和
官,可在名声上总是矮了一截,就跟如夫人见了夫人总要低一
似的。
“我不去!”
关庭微一颔首:“本官知了。”
“啊?”
“萧淮?萧瀚?”程岩一怔,随即笑:“那便请他们
来吧。”
前生他认识恩师时,对方的女儿已贵为皇后,如今嘛……好像还待字闺中?想一想,有害怕!
庄思宜冷笑一声,“你先有了士
再说,若是考
个同
士,呵呵……”
五日后,关庭上朝时,毫无预兆地提了会试取士可分为南北卷。
他听着阮小南一声声“同士”、“如夫人”,只觉得在猛扎自己的心。更可怕的是,若不刻苦用功,只怕他连同
士都当不上!
阮小南矜持地,“我的对手只有阿岩一个!不过就算输给阿岩,我也心服
服。”
“是啊,我们小南
不小心注意到这一幕的萧瀚愣了愣,有种微微发麻的
觉,一个念
就要升起,但却被林昭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
见众人一雾
,林昭抓抓脑袋,“你们没听说吗?杨文海和魏渺那些人不是被带回京城了吗?明日午时要在菜市
行刑。”
“我呸!”阮小南怒:“你连经魁都不是,我看你才要当同
士!你、你如夫人!”
“哼!要分就分,反正也是统一排名,我阮小南还怕他们不成?”
那日说了正事,关庭见程岩实在合他心意,免不了问了对方一些私事。
当得知程岩还未娶亲时,关庭的表很有些耐人寻味,让程岩莫名紧张。
程岩起初不当回事,觉得阮小南想太多,不过后来见庄思宜也频频皱眉,便以为对方也不喜被打扰,于是最近都推说不见了。
阮小南怀疑,这是一种战术!
这时,院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说是有人来找。
四人索向客栈租了间院
,除了多几个小厮,日
过得跟在书院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