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该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dao“小主安心”。
德珍听了秋林的话。确实是心安了不少。因在薛氏jingong的那天,便耳提面命的告诉她,孩zi甫生xia的那一刻,是妇人最虚弱的时候。遂要确保那时的安危,毕竟有太多的妇人于产后血崩。如此,在她生产后太医‘请脉’的环节,没有值得信任的人看着,她实难安心。
想到文白杨予她的保证。德珍shen心终是大为一松,开始安心待产。
然而时间也开始变得极其缓慢,无止尽的疼痛,无止尽的等待,在生生的折磨着德珍所有神经。她gan叹着。原来生产是这般的疼痛,一种传至四肢百骸的痛。于是她渐渐模糊了意识,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天何时亮了,直至一个惊喜的声音在耳旁叫dao:“行了!行了!产dao开了!小主您使劲呀!”
话音刚落,德珍来不及分辨声音,一波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她一手紧攥住床幔,一手死搅着床罩褥zi,整个shenzi猛地往上一抬,一声尖叫破kou而chu。接上她再无一丝力气的倒了xia去,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就木木地躺在那里。、
须臾,产房里又发chu了一声惊喜的huan呼:“是个小阿哥!小阿哥啊!快,去回禀贵妃娘娘!”
声音未落,一dao洪亮的婴啼声响起,一瞬之间,唤起了德珍迷离的意识,她睁开yan,目光re切的寻找着婴孩,喃喃念dao:“孩zi!我的孩zi呢?”
秋林忙从脚踏chu1爬了起来,一把抱过刚裹了龙缎的婴孩,又一xia在脚踏chu1跪了xia去,喜不自禁dao:“小主,小阿哥在这呢!您生得可是位阿哥!是位阿哥!”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将孩zi递到德珍面前。
只见明黄se的绵绸里,louchu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面上的pi肤还泛着红,tou上也粘着一撮儿的湿发,活脱脱的一小猴儿样。
德珍望着那皱皱的小脸,xiongkou好似被什么重重一撞,心一瞬间柔ruan的不可思议,yan前跟着就一片模糊了。而后她虚弱的微微一笑,有一滴泪shui涌了chu来,随之便是jing1疲力竭的睡去,将后面的事交予文白杨。
黑甜餍足的一觉,德珍睡得十分久,等到一觉醒来时,竟不知天光几许。只一心念着她的孩zi,这yan睛刚微微的睁开,gan1涩的双唇就嚅动着:“孩zi……”
小许zi侍立在床前,tou一个发现德珍醒了,忙huan喜的大声叫dao:“小主醒了!”
在屋zi里的人一听,连忙往床前拥了过去,随小许zi齐齐叩首贺dao:“恭喜小主母zi平安,喜得麟儿!”
yan前明亮的光线,耳边响亮的声音,让德珍意识清明了。本想撑着坐起,却发现shenzi是似散了架一样酸痛乏力,半晌她才伸手撩起雨过天晴窗幔,往外一看,地上跪着小许zi等四五个gong人,却没看见那抹明黄se的襁褓,心中一急,脱kou而chu:“小阿哥呢?”
说时,德珍急忙坐起,不想起shen过猛,一阵tou晕目眩,却是要栽倒了。
小许zi惊得一xia乍起,立时上去扶住摇摇yu晃的德珍,就有伺候坐月zi的嬷嬷“哎哟”dao:“小主您刚经历生产,又整睡了一天一夜,连半滴shui也没沾,哪还有什么力气,快躺着才是!”
知dao是自己太心急了,德珍任由小许zi和秋林扶着她,靠在置了几床ruan褥zi的床tou,才复又问dao:“小阿哥呢?”
小许zi眉飞se舞的在旁比划dao:“小阿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