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德这里舒服，又又香！”

一句话虽说得恭敬，话中之意，却是在请玉玲离开。

文白杨舒眉，抬看了一玉玲，默然垂首：“才医术浅薄，需凝神静气为德常在重诊脉一次，还望玉答应恕罪。”说罢，放开德珍的手腕，从屋正中的圆桌旁起，恭敬的向玉玲躬一礼。

不过是上月和月初疲乏而已，心觉无什么可隐瞒，德珍要如实相告，只听一阵飒飒的脚步声渐趋渐近，抬一看。却是小许在阁门撩着帘，伺候文白杨及小成。

“才给德常在请安，给玉答应请安！”走到炕前，文白杨主仆分别请安。

德珍一笑，横了对几而坐的玉玲一，嗔：“医之纲领，望闻问切！秋战国的神医扁鹊尚且如此，何况是今人？”略略一顿，却是为文白杨解围，“文大人还没为我诊脉，询问过病，你让他如何回答。”

正闲聊一时。说得渐络，喜儿笑嘻嘻的挑帘来：“小主，文大人来请平安脉。”

“怎么样？”玉玲站在德珍后一直看着，见文白杨隔着一层薄纱给德珍请脉多时，却一直凝眉不语，不由再次促。

德珍即命了小许亲自相迎，玉玲当转笑为忧，关切：“。您哪不舒服？”

玉玲不识字，更听不懂德珍说的，只促：“那就快让文大人为诊脉吧！”

德珍微微一怔，没想到玉玲会说这样一番话来，更没想到务府明知玉玲是承乾的人竟然还这般对待。但转念一想。又觉却有可能：这红萝碳，是中最好的木炭。因焚烧时，气而耐烧。灰白而不爆，围着火盆取。也不致被碳烟呛，自然各妃嫔人人过冬都要红萝碳。然而中之皆有量，一时供不应求，务府为不得罪有势妃嫔，只有从那些位低不得的嫔妃挪用。

德珍从寝室里换了一家常袍来，见玉玲一面坐在窗的炕沿用着茶，一面满脸舒的叹着，那一脸满足而简单的神，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不由想起当初同为女时的滴滴，对玉玲犹多了一份亲厚，玩笑：“瞧你说的！难你的贞顺斋就是又冷又臭？”

一念转过，德珍知安无用，也不愿多说此事。在人面前了玉玲的面。于是，她只携了秋林的手，走过去相陪着坐，又拣旁的闲话说起。

文白杨为难，无法回答玉玲的话。

当年玉玲脸颊的伤是文白杨所治，她对文白杨自也熟悉，不等德珍让了文白杨主仆起，忙不迭追问：“文太医，她可是有哪里不妥之？怎召你过来请平安脉？”

玉玲也不在乎，往几上搁茶盏，拿过红玉手里的火钳，俯拨着脚的三角鎏金炭盆，不经意的随说：“是没什么难闻的怪味，可还真让德说对了，贞顺斋就是冷得很！屋里烧得红萝碳，腊月还没过完，便烧用完了。”

自去年九月在御花园中亲谈过，玉玲便时常到同顺斋小坐，小许等人自是对玉玲极相熟。这时听德珍拿话打趣玉玲，一屋人皆忍不住低轻笑。

德珍也好奇文白杨为何要时隔半月后，才来为她复诊，便也不多寒暄就让了文白杨为她诊脉。

玉玲脸一变得极不自在，德珍素知文白杨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