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生摇摇，低叹：“小冶，你不必质疑，这世上除了大哥和小昭，在他心里没有人会比你更重要了；如果他让你觉得自己得到的重视不够，那一定是你让他觉你不够重视他，小衷他一直很讲求公平，你忘了？”

那日戎冶和成生在一家茶楼碰见，戎冶是同林弢一去的，那茶楼主人与林弢结交多年了。茶楼主人和成生似乎也是朋友，原本正同成生对坐一案轻声交谈着，抬望见林弢，立时生了久未见面的老友的喜悦。

成生继续说：“而且我记得你送过小衷一个自己一亲手的古罗竞技场模型？你不知，小衷还没回来的那些年，他基本在每年生日前后都会去一次P国L市，我想不其他原因。”

他左手拿着手杖，戎冶又占了右边，靳哲走过来的时候一脸被抢了东西的不兴，对成则衷：“停车场等你。”

成生笑意不减，动作自然地给戎冶也斟上一杯茶，随问：“你跟小衷都还好？”

戎冶看着茶汤没看他，有一个极细微的停顿，然后没什么表地了一：“嗯。”

急于证明靳哲所言是错误的，慈善晚宴圆满结束之后散场的时候，戎冶就刻意落后一步等到成则衷：“阿衷，一会儿到我车上聊两句？”

“不你到了什么负面绪，小衷也许都先你会过了，所以如果你想让他停止再这样，”成生望着戎冶琥珀的双，慢条斯理地说，“就去和他把话说开了。”

戎冶没有说话。

戎冶开了：“阿衷，你跟靳哲越来越亲密了啊。”

成生澹然笑：“他家里房间摆着的照片，除了跟大哥、小昭的，就是跟你的。小昭前几年曾经把你们的合照收走了，小衷回来之后又重换了一张摆回去——”

于是之后戎冶和成则衷一同坐了幻影里，司机小陈又将两人载回停车场，找了旁边无车的位置停好了，然后车把空间留给他们。

成则衷一：“哦。”然后打了个电话让司机一会儿先不用把车开来。

生才喂他吃一颗定心。

戎冶抬起看着成生：“叔，阿衷看重谁连我自己现在都没了把握，你凭什么这样笃定？”

成生低笑声：“怎么我看你的表不像那么回事？”

“亲密吗？肉关系罢了，”成则衷笑笑，“完全不有任何特殊，双方无差别拥有替换掉对方

戎冶依言坐了，还是带着几分疏离：“叔。”

成生说中他的痛，戎冶不禁苦闷：“可不仅仅是这样，我还到……”嫉妒，和愤怒？他倏然住，有如醍醐灌般地通明了。

戎冶微微动容，然而低沉的声音里仍余存着动摇：“叔……”

林弢与茶楼主人把臂共话去了，成生笑望着戎冶，亲切：“小冶，在X城不期而遇可不容易，不陪我坐一会儿？”

“你看错了，叔。”戎冶否认，只是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破绽太显而易见了些。

成生了然地轻轻摆动了一眉，徐徐：“小冶，你也知小衷的，很多时候你要想得深一些、说得多一些，才能避免两个人之间产生矛盾；只是你不要轻易误解了小衷，他是不喜表达，但绝对是最看重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