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恐惧，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成则衷对靳哲：“一会儿想睡觉了客房你随意挑一间，我回房间了。”

——成则衷穿着件银灰的真丝睡袍正坐在酒吧饮酒，见靳哲来了便询问地看着他。

将最后一蟹黄粥喝完，看看这几个被一扫而空的盒，靳哲终于舒坦了，心满意足地挪到偏厅沙发上挑了来助消化。

——最终靳哲还是如愿以偿吃到了宵夜，不过他等了好一阵外卖才从酒店送来到了他前餐桌上，真的有些饿狠了。

然后他剥掉靳哲的底握住了他，轻佻地套着，声线也染上了淫靡的：“可惜，我并不是这种靠别人才能turnon的变态……让你失望了。”

成则衷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发的，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中领带，他的笑容不再是温柔又冰冷的，反而真正透愉快来。

成则衷：“那就去睡觉，睡着就不饿了。”

靳哲哼哼了一声：“成则衷，我饿了，要宵夜。”他平日里发都抓上去整张脸，现在发垂着盖住额变成了另一副样，愈发有骄纵任的孩气。

笑，引诱般施施然：“大脑一旦缺氧，就会慢慢一种清醒的似真似幻的状态，这种半幻觉状态如果跟相结合能让几种兴奋型神经传递素度活跃起来，所以大脑会验到超乎寻常的烈快……”

“……”成则衷你个王八真的对吓唬我非常执着啊！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一次的靳哲气得脸红，在作他的人肩上大为愤怒地咬了一。结果成则衷笑得更开心了，贴着他耳廓用气声慢慢地说：“何况你在床上呻不止的样……已经够让我兴奋的了。”

结果二十多分钟后，

他如同用温烹煮青蛙一样，两手分别将领带的一端绕住、交叉着一缓缓拉紧，像是在让靳哲适应。

成则衷：“厨房有吐司可以垫肚。”

上床是颇消耗力的一件事，他现在饿了。

一场痛快事过后两人各自去洗澡。

靳哲的结游动了一，低不可闻地发几乎可以忽略的拒绝：“不……”——可他的生理反应却不是这样说的。

靳哲趴倒在吧台上半死不活地开始念：“不行，我要宵夜……咁肚饿瞓啊……你连宵夜都不让我……成则衷你不是人……”

……

倒回床上的靳哲紧张得一时忘了说话，成则衷盯着他的睛继续缓缓地说：“……这种验非常容易教人上瘾，而且越是娴熟越是沉溺，更放纵地追求快，死亡风险也就更……你看，有人宁可用命换的愉，你就一都不好奇心动么？”

这次成则衷没有得太过火，靳哲淋浴过后又在浴缸里泡了会儿才来，浑散发懒洋洋的惬意，发只了也没就裹了浴袍慢吞吞走房间四里去找人。

“你骨里是喜这种接近死亡的快的，否则你怎会如此迷恋那些极限游戏？”成则衷微笑着轻声吐令人恍惚的眠，“因为你也贪恋那种验，不是吗？……不知一秒的生死时，灵魂所获得的自由和愉悦才是极致的。”

靳哲盯着屏幕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靳哲嫌弃地皱了皱眉：“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