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则衷低低一笑：“承蒙夸奖。”

“我觉得以尺寸和度论上比较合理，你说是吗？”成则衷好整以暇。

成则衷来时靳哲留意到他今天又用上了手杖——在海港小镇漫步的那一天，成则衷也是带着手杖上的岸，靳哲不太懂，还同他说如果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船上休息的好，成则衷却走走无妨，可能反倒有些好。

靳哲笑着低：“太会折磨人，成则衷我真是低估你，你该是零度的烈火才对。”

靳哲莫名到一阵不和烦躁，扭不看了。

某位女门经理正带着殷勤笑意与成则衷说着些什么，不知这是于职业本能还是于女本能。

哪知他半路就被捉了手腕截住，然后手掌被引到对方半着覆了上去。

靳哲话里带着挑逗的暗昧，先手探向成则衷后：“知吗，再理智的人时外侧前额质也会失控，这是人本能……我真是期待见你意乱迷的模样……”

两人比邻而坐，一直到晚宴快结束都没有交谈。

靳哲觉得自己的脸怕是要比这夜还黑了，额角青筋直蹦，前戏的心都没了：“成则衷你想打架啊？”

而成则衷站在那里，眉唇鼻的线条丽而英，嘴角噙着分笑，双眸仿佛天生，谈吐风雅、仪态温文，即便放松地倚着手杖，也是姿颀长，一派雍容，怎么看怎么挑不错。

靳哲没见过虫上脑的男人还能有这么忍得住的，他就不够时间来搞什么明的对策，当即已经脑发昏到一咬牙：“最多一人一次轮着来！”

成则衷笑了，松开手退开两步将自己装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靳哲冷哼一声。

最终还是靳哲先忍不住了，低声问成则衷：“又不好受了？”却一屈尊问的调调。

晚宴开始，宾客皆已落座，靳哲与成则衷都是与船长同桌的。

模糊的危险，这一切都跟成则衷独有的气息混合在了一起，烈地勾动着靳哲的心——事实上不仅仅是，连靳哲的征服都快从骨间溢来了。

靳哲简直目瞪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屁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有一名。

靳哲的上衣是被成则衷脱的，然后他也不甘示弱地脱了成则衷的，现在两人的装也都已半褪，发的就隔着底带着骨至极的目的彼此抵磨着。

第二晚是乘客们在邮轮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而这一夜属于船长晚宴和各种告别演。

“我以为你到船都不打算再同我说话。”成则衷笑瞥他一，轻声。

当时靳哲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也许成则衷就是要在肉的不适产生时充分味它、熟悉它，以至于习惯它而不受影响。可这种法未免有些病态，正常人谁会这样？

金卡套房的客人们无一例外受到了船长晚宴的邀请卡，也尽数应邀、正装席。

“不，”成则衷脆利落地摇了，捡起地上的衣服拉开门走了去，“bye.”

没有人能让我两度这么狼狈，我靳哲不是可以白白戏的！他气恼地想。

靳哲不禁想，成则衷的费洛蒙到底是能教许多人神魂颠倒、还是唯独选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