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开始盘旋飞行逐渐降低度，“海之瞳”几乎就在脚了。

“‘海之瞳’远观近观都很，你不会失望；至于之风景如何，你也会看到的。”靳哲冲他眨眨。

“那么你潜过多深？”成则衷发问。

“混合气潜的话……我在K岛到百米深过——我的潜教练曾是世界纪录创造者，教得也很不错。”靳哲快速回忆了一，言语间颇为自信，毕竟这对于潜好者而言确实可算作傲人成绩了。

“很有规划。”成则衷评价。

直升飞机是六座，两人对面而坐，偶有交谈也是通过耳麦。虽然还有飞行员在，不过这位拉青年虽然能讲一利英语，对华语却是基本不通，完全不必顾忌。

“既然有现成的‘空中台’，当然趁此玩一次极限，去之后呢……顺便再试试突破自己自由潜的记录。”即便有安全带束缚，靳哲依然在座位上就顺利地除掉了衣衫，好似超人变一般贴的一套潜服，然后从带上飞机的包里又拿一只潜电脑表来到腕上。

弯嘴角，笑意之中却带着丝遗憾：“现在的我恐怕欣赏不了的风光。”

成则衷没有拒绝，也摘掉耳麦解开安全带随他站了起来。

“那么自由潜呢？”成则衷听来他话说一半。

靳哲并没有步步紧非要听到成则衷答应，接来就在耳麦里用英文与飞行员交谈起来，教他往“海之瞳”中央靠拢，将度保持在不超过二十五米就可悬停，然后等自己后即将成则衷送到近环礁停靠的“星尘号”游艇上去。

“好。”成则衷轻轻一。又是计算好时间和路径联系岸上在航线中途“开小差”，又是动用一堆专业设备要让成则衷欣赏没法自己亲看的景致，这番安排也够花心思了。

……

“……然后电脑会接收我传回的画面，你坐游艇上看屏幕就得，我见即你见。”靳哲向成则衷解释如何让他也看到“海之瞳”的景象。

成则衷抓住重：“这次又赌什么？”

风扑打着两人，广阔的天海映帘，成则衷半弯着腰眯起向俯瞰，深陷的呈现摄人心魄的幽邃蓝，散发着神秘

成则衷询问地抬抬眉。

“喂，要不要赌赌看我今次能不能破自己记录？”靳哲挑挑眉笑得灿烂。

“如果我失败了，日后我凭你差遣一次，什么事都可以；但如果我成功了……”靳哲的眸很亮，盈满笑意，“小成生就给我个法式深吻吧，怎么样？”

随着时间过去，直升飞机已经离目的地越来越近，靳哲稍稍倾从窗眺望了一阵，嘴角带起抹笑望住成则衷：“呐，我现在跟你坦白，其实过来‘海之瞳’呢我还另有私心的……”

“你是不是知我自由潜玩得一般般，故意问的？”靳哲失笑，还是据实说，“有蹼38米，无蹼没记错的话就23米。”

飞行员应答之后便将舱门打开了，气瞬间增，靳哲摘掉耳麦，又从包里拿面镜手指绕带后拿在手中，然后他解开安全带站起冲成则衷伸手，了个“来”的型。

见成则衷还算领，靳哲也心愉快。

成则衷闻言失笑。

两人到了舱门边，各自拉好拉环稳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