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白葭慧黠一笑,笑容中却带着凄苦之意。
白葭看到他的表,心里也很难过,“我不愿看到你这样,你应该是骄傲自信的。”“如果我能对你骄傲自信,就不是今天这样了,我承认很多时候我不够勇敢。”
“你已经很勇敢了,真的……但不是妥协,而是两个心灵能
火花。”
“如果陈凛结婚了呢,他回了
“都有。”白葭说,“我很激你为我
的一切,也想过要跟你好好相
,但是我们之间差距太大,还是
朋友比较适合。”
“青蛙是益虫,不是给你们吃的。”
慕承熙缓缓把脸靠近她,轻声说:“其实我想问你,你不接受我,真正的原因是我家里反对还是因为陈凛?只要你把这个跟我说清楚了,我就能接受你的决定。”
“记得,青蛙都是你们男生去学校的养基地捉的,你们还偷偷烤着吃。”
抬不起来。白葭叫她去吃饭,她摊在椅上说走不动,非让白葭把饭菜打回来给她吃。
堂就在村委会隔
的院
里,白葭吃完以后给沈桦带了一份。
田间蛙声一片,白葭觉得有趣,随便找个地方坐着看风景,从袋里摸
一包烟,
上一支,冷不丁听到
后有个人说话。
“我当然明白,因为我对你的心就是这样的,你就是我快乐的源泉,不你
什么,我只要看到你就
兴,而你对我就没有这样的
觉,或者说,我只是
动了你,却没有真正打动你的心,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白葭,你对我无动于衷不为别的,只是因为
得不够。”慕承熙惆怅地说。
村里到了晚上四都静悄悄的,也没有路灯,沈桦在房间里和林熠煲电话粥,白葭觉得无聊,披了外套
门去散步。
“你不该一个人来,这里晚上黑灯瞎火的,一个人不安全。”慕承熙缓缓蹲
来,双目炯炯看着白葭。
慕承熙见白葭说得一本正经,一阵笑。白葭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许久,听到他轻轻问:“白葭,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白葭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表模糊,但双目闪闪发亮,视线一转,“你找别人吧,我真的不适合你,你家里人不喜
我,而我的
格,也不会委曲求全。”
有些事在记忆里,一辈
想忘都忘不了,而有些事就像一阵来了又走的风,让心满了又空。
“好几年没吃青蛙了,那时候觉得特别好吃。”
“那陈凛呢?他就那么适合你?”慕承熙有激动,“我觉得他一
也不适合你,不
是以前还是现在。”
“那你还记得本科的时候我们上实验课解剖青蛙和兔吗?”
“沈桦给林熠打电话,我不想听他们说那些肉麻话。”白葭扭看他。慕承熙从她手里拿走烟,在她
旁坐
,“你记不记得那时候答应过我不再
烟?”
“我也不知……我只知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很快乐,所以我忘不了他。我不知
你明不明白那种
觉……”白葭自言自语。陈凛是她心
的痛,从未愈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