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不满意，故意说：“你又不是哑巴，就不能说句话？你不说话我不给你传话。”

神一般的侦查平折服，一声不吭走自己卧室关上门。

“姆妈，星期有个同学生日，能不能给我钱。”白葭在母亲房间里磨磨蹭蹭半天，才好不容易说这句话。

“她的脾气倔得很，我也不想让她不兴，所以她不要我就拿回来了。”

“我找陈燕。”

尽她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他的良心叫他不安，觉得偷窥是件无耻的事儿。

“我怎么笨了？不是你让我拿旧衣服给她穿。”陈燕不满地嘟着小嘴。

把妹妹赶走以后，陈凛反锁房门，悄悄从书包里拿从学校图书馆借来的生理卫生书贪婪，书被反复借阅，已经破旧不堪，但丝毫不影响他从书里了解女孩的。

初中时的生理卫生课不是被主科老师占用，就是被他们用来逃课打游戏，本也没人好好听课，而家里的电视长期被父母霸占，想从同学那里借几盘光盘回来看都没机会。

听到哥哥回家的声音，陈燕从隔跑过来告诉他，她已经选了两条裙送给白葭，但白葭没要。

装作无意，他过去看看究竟，白葭一看到他就站起来走开了。他跑去看看，树什么都没有，不知她之前在看什么。

家里地方有限，兄妹俩的房间是用隔板隔开的两个小单间，并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好在陈燕晚上睡得死，就算陈凛偶尔发小声音，她也听不见。

从那以后，他渐渐明白了男女之事，偶尔听到父母的房间传来床吱吱嘎嘎的声音，也不再觉得奇怪了，他只是有好奇，父母都四十好几了，怎么还能那事儿。

白葭没有收陈燕送她的旧裙，每天依然穿着宽大的校服上学，临近暑假，学校发了夏季校服裙，她才换掉原来那一。

“总之你就是个笨。”陈凛笑着说。

这回白葭不理他了，大声叫陈燕。陈燕听到声音，从隔跑过来，跟白葭说悄悄话，两人约好了一起去给过生日的同学买礼。

傍晚，陈凛回家的时候看到白葭蹲在架，以为她又在洗衣服，仔细

白葭很兴地拿着一百块钱，破天荒第一次跑到陈家窗叫陈燕。陈凛推开窗，居临看着她，明知故问：“你找我妹妹？”白葭。

“够了。”白葭有惊喜，母亲很少对她这么大方。一年四季，她几乎没有零用钱，想攒钱买新衣服更是不可能。

白葭终于跟他说话了，这让陈凛很兴，可还是绷着，看着她白到几乎透明的小鼻笑，“你叫我一声哥，我就给你叫。”

那天以后，陈凛再也没去偷看白葭洗澡，虽然白葭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照样跟他妹妹形影不离，他就是能觉到，白葭已经发现了他的行动。

直到有一天，他清早起来看到白葭蹲在洗澡间窗外的那棵树，心瞬间一凛。

“你是笨。”陈凛学丽珠的样，用手指戳陈燕的太阳。

“要多少？一百够不够？”白云舒看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