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常青华长叹,“你可知为何,多年我从没有来过这里!若非灵仰君相约,我一辈zi都不愿再看到乾符!”
谢潸然正襟危坐,dao:“师兄请讲。”
常青华指了指房neigao台,dao:“一切无非是乾符而起……不,乃是我贪心而起。”
谢潸然笑dao:“师兄在我心里,一直公正无私,莫要说笑了。”
常青华抬tou看她,开koudao:“谢潸然。”
谢潸然吓了一tiao,dao:“你怎的无缘无故,又叫起我姓名来了。”
“你有多招人恨,你知dao吗?”常青华dao。
谢潸然依旧笑dao:“当年我太过顽pi,师兄恨我,也是qing理之中的。”
常青华dao:“可你纵然顽pi,对待大事也从不ma虎,若说真的恨你,却又恨不起来。”
谢潸然摸不着tou脑,问dao:“那师兄到底是恨我不恨?”
常青华本意不是在说这个,却被她带得偏了,张kouyu言,发现自己想说的早就抛之脑后,不由得有些恼了,dao:“恨与不恨,那也是之前的事qing了!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是,是。”谢潸然笑dao:“师兄请继续讲。”
常青华被她扰乱,好半天才接上方才的思路,继续dao:“森罗万象之事才起时,我便想到要去请乾符。”
☆、如芒在背
常青华肯愿跟他们说往事,谢潸然和陆清摇也就认真听着,他说到自己要去请乾符时,略微顿了一xia,dao:“其实我比师妹先到雪海楼,在师妹来时,我便已经和乾符对话过了。”
谢潸然笑dao:“难怪那时我jin雪海楼,总觉得似乎有其他人的气息留xia,我还特地仔细了些,怕有人心怀不轨,原来是师兄你呀。”
常青华看了看她,dao:“师妹,你请乾符时,除此之外,就没有发现其他的异样吗?”
谢潸然回想了一xia,dao:“并没有,若非要说,只能说以我那时的修为去请乾符,仍然稍显吃力,有些吃惊罢了。”
常青华长叹,dao:“师妹,那时你虽年轻,但修为已是gao深莫测,乾符早已认可你,又怎会觉得吃力。”
谢潸然顿觉有些不对,抬起眸zi来,却见常青华脸se极差,慢慢dao:“我在你之前就已经请过乾符,乾符并不认可我,我心有不甘,yuqiang行请它chu世,便用了一些邪法,不仅惹得它恼怒,这余xia的邪法之力未消,直接留在乾符之中。”
谢潸然吃了一惊,dao:“你说的那邪法……可是能招引天雷?”
“并不能。”常青华低声dao:“虽是不能,但后来你被天雷所劈,也和这个脱不了gan1系。”
谢潸然顿时tou痛无比,dao:“师兄,你可知对上古之wu,不仅要毕恭毕敬,还得让它认可你的修为!乾符不认可你就罢,你竟还敢惹恼了它,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却听得陆清摇在旁淡淡dao:“他没有死,你却死了。”
“是啊。”谢潸然越发觉得气恼,dao:“此时常师兄说起,我终于知dao这些事是如何形成的了。师兄只不过是为逞一时之能,却引来天雷把我给劈死了,后来我师尊、我兄长才会为了放青城一事焦tou烂额!”
谢潸然忍不住叹气,dao:“师兄,你真的是疯了。你向来稳重,怎么会zuochu这样的事qing来?”
“我都说过了。”常青华dao:“你招人恨极了。”
“你倒是说明白,这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