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试了试，却发现自己装不来。那晚的云飞只是陌生人，而现在却是能让他觉到闪光的人，他装不那种表。

一边帮原梳理著发型，云飞一边问到，“你知红馆是什麽地方麽？”

云飞大致的跟他说了红馆的会费是多少，而服务是只对VIP开放的，至於原所在的SM区，都是单次计费，不包括在VIP的年费里的。

“记得。”那是他这辈都不会忘记的。所有人都看著他，睛里有著赤的望。那些人想要他，可是云飞却对他们说了不。那一刻他突然有一种觉，原来他也不是谁想碰就能碰的，他不是路边随手就能捡的垃圾。云飞给了他一种扭曲的尊严，即使他知这种尊严本就是种悲哀，但他还是像宝贝一样的藏在了心底深。

“原，好好看看你自己，你很有魅力，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真的会麽？”

很好，让洪老板听见估计能气得吐血了。云飞没去纠正原错得有离谱的认知，接著问到，“那麽你知那些男人见你一面要花多少钱麽？”

“是的。”他这一伤就是那个人打的。

人在来见客之前都会好好打理过，修剪发型是必不可少的一步。所以云飞只是梳了两，那乱糟糟的发立刻变得服顺，侧分的海了光洁的额，看上去很清，非常适合原。

“还记得那晚你凶狠的瞪著我的样麽？”

“来，再试著那样瞪著我！”云飞从镜里看著原的睛，同时命令到。

听到云飞说得数字，原跟著瞪大了，那简直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

那晚……他似乎真的很凶的瞪过他。因为红馆的人跟他说可以反抗，所以他就把一直压抑著的愤怒都发了来。

“知，是院。”原好奇的看著镜里像是完全变了样的自己，一边回答到。

镜里的男人，好像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真的有魅力麽？

试了几次都装不需要的觉，云飞开始试著引导他，“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接了客人？”

“你本就不需要自卑，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让很多男人为你发疯。”

“微笑，不要那麽惊讶的睁大，平静的看著自己，然後试著微笑。”

“……”他只负责接客，钱的事跟他完全没有关系，所以他对这个一无所知，“不知。”

云飞肯定的了，“还记得现场秀那天麽？”

“他有没有摸你的？”一边低声的问著，云飞的手一边摸到了原的腰上。

著云飞的话，试著不再表现得那麽惊讶，而是平静的看著镜里面的自己，微微的扬起嘴角。

只是稍稍的整理了发型，镜里的那个男人竟然变得有陌生了。穿著面的衣服，清的发型一丝不乱，站在云飞的边似乎都不会逊多少。

站在原後看著镜里的他，云飞沈声到，“有时候不是你不够级，而是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便宜货。”

“所以，”最後云飞总结到，“不用怀疑，你不是什麽低价货，而是那些很有钱的男人才消费得起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