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天这么看着她，萧潇的不知不觉就红了。

“代价？什么代价？”

消散，心又重新沉了去，李墨有种不好的预。

就像每回她们碰到了麻烦，红七总是最为镇定的那一个，不什么事，到了红七那里就都不算是事儿了，红七总会有办法，让人看到她就很安心。

“唯一的办法就是，终止妊娠。”

“以后我们换一辆车好了，声音太响了。”

她就算没有红七那么聪明，帮不上太大的忙，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还给人添乱才是。

她不希望，他们最后记住的，是她哭泣的模样，她想让他们看到，她最最好的样。

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应该才是。

“最多四五年，也许，两三年，甚至一年，取决于她灵魂的受损程度。”

萧潇说。

然后，他问：“那如果一切不照这样去呢？肯定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合的吧，说，是什么方法？”

“嗯。”

“所以，就算成功的话，恐怕命也不会长久。”

萧潇就捂住了问天的。

李墨沉声问。

问天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她。

她想笑，想让红七看到她笑，更想让问天看到她笑。

李墨闭了闭。

老天，也实在太残酷了些。

问天里的不忍就更了。

真的不想哭。

竟然这么短。

这样的希望，真还不如从不曾拥有过。

白白折腾人一场，最后却没有任何改变。

好不容易有了转机，谁知这转机却如此残酷。为什么不是三十年？甚至二十年也好啊。竟然最多不过四五年。这样的转机，有还不如没有？只不过才四五年，他想要的是她的一辈啊。

而果然，李墨的预成真了。

问天里有着不忍，可他必须说，总不能明知结果，却什么也不说，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吧。

萧潇真的不想这么没用的。

不，她不想哭。

一切都乱了。

再睁开时，李墨已经恢复了平静，最起码，看上去是如此。

“灵魂受创的话，会影响到那人的寿元。”

问天微叹了一气：“灵魂合不是像你们所想那样简单的事，就算是她同这个的契合度，又因为怀孕不再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排斥，恐怕也会付很大的代价。”

明月碰到了这样的事，正是需要她支持的时候。问天的前路也陷了迷途，不知计划是否还能够照常行。

“不要看我。”

车缓缓行驶在的路上，车轮骨碌骨碌，响个不停。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发觉这车轮的声音这么响，听着这么烦人呢？

萧潇握紧了红七的手。

“不会长久，究竟是多久？”

“寿元。”

终止妊娠的话，合自然也会中断，一切就会重新恢复到之前的局面。这的确可以解决问题，可却是又回到了老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