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哭了，。我是真的把你当妹妹，也是真心喜你二哥。我知你现在还不能原谅我，你要是兴，随时可以来找我，骂我一顿气。”且好声好气地拍着云的肩。

且状似不经意地拨了拨发，认真倾听的姿势。

且心里一动，“他最近经常和你联系？”

且垂睫，递了张纸巾给她，她没接，自顾自往说。

“且，”云来从卫生间来以后，神倒不像先前那么冷了。“我想过很多次再见到你时该怎么面对你。我想当面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我和二哥，我们都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们，为什么……你知二哥在国的时候有多难过吗？他都不想见我们，又开始不吃不喝……请你这个心理咨询师倒不如从来不请来得好。还有爷爷……”

“嗯。”云乖乖地接过。

“西瓜呢？”且翻着冰箱，“哦对了，有冰淇淋，是你喜的草莓味。”

“那时候，我们在星野园，一起开开心心的，多好呀！我一想到你表面上和我们要好，心里却整天琢磨着怎么为你的朋友报仇，我心里就膈应得慌。而且……而且二哥现在还原谅了你，和你住在一起。我以前很希望你能我的嫂……现在呢……”云毕竟年纪小，说着又开始哭。且也终于听不去了，她知自己错了，但现在听着云把这错一桩桩一件件掰扯开，心里又酸又涨。她轻轻地抱住云的肩，柔声安。

云不语了。且心想：毕竟还是个孩啊。

云舀冰淇淋的手一僵，脸上微微泛红，“且，其实你走了以后，我都没有人说话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她抬起脸认真地看着且。

云红着眶摇。

云哽咽了一继续说：“爷爷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一直照顾着我们，他是我们最亲的人了。二哥嘴上不说，最难过的就是他了。虽然他心里一直觉得爷爷不喜他……”

“是莫斐告诉你我们在这儿的？”且把勺和冰淇淋一块递给她。

云也看得来他们很幸福。一方面，她希望二哥幸福，有个真心对他好的人，一方面也滋生了羡慕之。

且见云止住了噎，忙给她倒了杯，“给你削个苹果吃？”

云毕竟心形纯良单纯，心里也念着且当时的好，知那件事的原委后，自己难过的同时也分过心心疼过她。听到她真心诚意的歉，心也了大半，哭过一阵，总算好了些。

云红着脸用勺轻轻地敲着冰淇淋上的一层薄冰，半晌才说：“斐哥哥向我求婚了。”

这次是突然袭击，屋里还是乱糟糟的，开门前，且还在在一边用小音响放音乐，一边看书呢。屋很狭小。从客厅能望见厨房，整间屋加起来可能都不及星野园的大厅大。房的装修总偏调，虽然小却也不觉拥挤，恰到好的温馨。

且一惊，手里的杯差拿不稳，她慌忙把杯放到茶几上。“求婚了？你

云先借用了一卫生间。卫生间很整洁，清清的，巾架上两条的巾放在一排，梳洗台前两只牙杯一左一右。黑白交相辉映的，让卫生间也莫名有了几分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