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的人。”安景然用手扶了扶脑袋,“我不行了,脑袋真的有dian晕了,看来酒量还是不行。zi期,你先回去休息,让小刘留xia来照顾我就行。”小刘是他shen边的文书,就像穆zi期shen边的许多才一样。
穆zi期diandiantou,见小刘和许多才尚未取reshui回来,也不着急,就随手拉了张椅zi坐xia,突然来了兴致,就问dao:“阿湛现在在哪里?”
他们说的是殷湛,大二那年,殷湛因为家中有事,没有和他们一起chu发来相省,之后穆zi期就很少知dao他的消息。
来到平福县后,和安景然相chu1日久,又通过其他同学和殷湛联系上,穆zi期这才知dao安景然和殷湛是旧识,两人竟然还是表兄弟关系。
有这一层关系在,两人又是同一所学校chu来的,还是上xia级,关系自然越chu1越好。
“他在邻省,那里离战场更近,条件更艰难。”安景然轻声说dao,“不过他现在是一县之长了。”
穆zi期微微一愣,随即喜dao:“阿湛很厉害!”自己的发展算是较好的那一波了,没想到殷湛升得那么快!
熟悉官场规则的他知dao,殷湛能走到那个位置,就算他的家庭背景给力,自shen的努力也是不可或缺的。这年tou,没那么多“幸jin”,想要往上爬,基本上都需要在某方面zuochu努力。
就像安景然,不说把梅山镇guan得多么chuse和富裕,最起码和县里的其他镇zi比较,他们镇的发展是最快和最安稳的,几年xia来没有chu现大的乱zi,百姓的生活shui平一年比一年gao,特别是发展集ti经济,不用上面拨款就把公职人员住的地方和镇衙重建,加上盖的那几间商铺,别看现在一年的租金没多少,等到以后人多起来,每年的租金会越来越gao。
所以这次安景然能往上升,羡慕妒忌的有,说酸话的就少见了,连严日初听说后都觉得理所当然。
“他呀――”安景然轻轻叹了kou气,摇了摇tou,“为了前程可是拼命得很,有时候连我都不知dao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话没法接,穆zi期沉默了。就算他和这两人认识了几年,其实对他们的家庭背景知dao的也不多,只知dao一定是权贵之后,隐约猜到几分。
老实说,他也没觉得对方不告诉自己是看不起自己,或者不真诚之类的。穆zi期对自己未来的前程定位很清楚,他觉得自己这辈zi能记起前世的记忆,再有穿越大佬们开的“方便之门”,又是chu1于战争时期,像他这种有一定学识的人,能走到的gao度说不定,说不定会走到省级甚至国级,说不定一辈zi都在乡镇打转。
他觉得吧,如果不是太倒霉,以后卷ru什么大案,或者犯了什么大错,自己最起码会到某个州府任职。这样算是大夏的中层了,比上不足比xia有余。通俗来说,就是中产阶级,对比当初逃荒挨饿的痛苦,这样的生活已经达到他的预期shui平了。
偶尔和季无病、严日初说到未来时,两人还会觉得他太过于“低估”自己,但只有穆zi期自己知dao,他真的觉得有这样的成绩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毕竟自家人知dao自家事,他在官场是保持着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心态,万事以安全为主,不能因为急于求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