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砚只好：“顾大哥，我真的没事。”

也不知顾嵘的心中是如何天人交战，方砚走在前，脚步比心思沉重的顾嵘还要轻快许多，翻过一条陡峭的山路，前方又是一平台，他走到那儿去看，往远看去，是一片碧蓝，海天相接，几乎要为一。

“这空间里不是什么活也没有吗？”

“我会的，顾大哥。”

只是他喝过了灵泉，就已经好多了，不但没有顾嵘所担心的那些，他甚至还觉得自己神好的能一气爬到山去。灵泉能治百病，这种普普通通的酸疼自然不在话。

方砚淡定的很，可顾嵘却是更加担忧了。

“真的？”顾嵘依旧担忧：“要是你有事，可千万不要撑着，一定要告诉我。”

拉着顾嵘在海边耗尽了力，两人才躺在沙滩上休息。

开什么玩笑，他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怎么可能会……绝对不可能！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方砚滋滋地：“一想到这么一大片海都是我的，想想就很兴呢

有了目标，两人前的速度也更快了一些，这儿天不会黑，两人仿佛也不知疲倦一般，一直往前走着赶路，一路走走停停，觉得困了便休息，饿了便吃饭，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才总算从这座山上走了去。

……

方砚几乎是立刻的便脱了鞋跑了过去，这片海洋又大又净，比方砚以往看过的任何一个以海滩名的景都还要好，也比他去过的任何一个海滩都还要，几乎是立刻的，他便喜上了这里。

还是说……

面果然是海。

“可是……”顾嵘目光游移，落到了他的腰腹，又在屁上徘徊了一会儿，才又抬起来，言又止地看着他。

空间里没有太阳，也不知这光是哪里来的，空间里温度适宜，仿佛也没有夏秋冬四季，方砚隐约记得，自己不是什么时候来，好像都是一样的温度。也是因为这个，如今他们躺在沙滩上，也没有像外界海滩上时受到的刺目阳光，更不用担心紫外线晒伤肤。

为什么明明他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可是看砚砚这副淡定的样，砚砚才像是在上面的那个？

难真的是灵泉有着那么厉害的功效？

担忧之余，他的心也生了几分复杂。

可瞧着方砚走在前面气定神闲的样，看起来丝毫不像是刚经历了一场剧烈运动，没有一儿后遗症不说，反而看上去比他还要神，实在是奇怪的很。

顾嵘差以为是自己现了什么幻觉，才会产生这样的念。

砚哭笑不得：“这山路已经很陡峭了，就算是来了，也没有办法翻过去吧。”

顾嵘快步走上前，站到了他的边，果然看到了远的大海。

“等我们从这座山上去，估计就能到海边了。”方砚欣喜地：“说不定有海豚呢。”

顾嵘的视线忍不住移，往自己半瞟了一，又满脸惊恐的收回了视线。

方砚一噎，又不甘心地：“那等了空间，我找几只海豚养来。”

顾嵘失笑。

走来没有多久，便看见了沙滩，再往前走，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顾大哥！”方砚惊喜地回：“你看那边，真的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