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忧郁地说：“我也纳闷呢。难是我长得太英俊了？”

江飞很八卦地说：“你就是那个睡了雪花双凤的神棍吧，蓝先生为什么要带你回来啊？”

蓝桥的注意力都在红丝绒糕上，已经无视其他存在了。晁和男孩离开古董店，往蟠龙街外走去。

晁挑挑眉，从他手里拿了一小撮瓜嗑了起来。

江飞：“是啊，不然到哪找真龙肉给它吃。不过先生那么厉害无所谓啦，反正还能再长来。”

蓝桥对人类没有好，不至于闲的疼大半夜跑到郊外去活雷锋。

江飞突然正经起来：“先生不喜我们闲事，不让我们议论鬼的事。”

而且怪不得蓝桥那么喜那只炸鸡，想必那丑鸟在他里贵漂亮得跟孔雀一样吧！

晁：“……”怪不得那鸟一脸嫌弃，原来是嫌蓝老板拿蛇肉充龙肉。不过这主人的听起来怎么这么……丧心病狂呢。

晁：“……”不愧是特么蓝瞎！什么鬼的神，也不照镜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好意思说丑？不要脸！

江飞掏手机一顿戳：“所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晁：“……”

我走了。”

晁看了看死者的照片，觉得跟昨晚见到的女鬼的确有几分相似。不过跟他之前看的传说一样，基本都是在十字路现雾，有个漂亮女孩跟经过的人问路，答对的人可以安全离开，答错的人就跟撞了鬼打墙一样在十字路乱转一夜，等天亮雾散才能走去，但并没有人遇害。

江飞瓜嗑得飞快，但一也不耽误聊天扯淡。他说炸鸡的真是迦楼罗，专龙族的巨大神鸟。蓝桥的真便有妖龙血脉，所以这鸟可以说是他的天敌克星。

江飞笑着说：“蓝先生审有问题，他觉得自己长得很丑，所以每当有人夸他好看，他就觉得对方是在赤/地讽刺自己，于是就很生气。你虽然长得帅，但在先生里恐怕也是蛮丑的。”

江飞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个不可能。”

晁：“尾巴上的肉？”X林家的龙女仆吗……

江飞立刻又掏一个便携垃圾袋：“我当然早有准备啦。”

但这就跟人类之中那些猫一样，不主多么傲多么冷，便便有多臭，在他们上挠了多少血，他们就是甘之如饴地伺候着猫主。蓝桥每天沉迷鸟，不可自，还拿自己尾巴上的肉喂给它吃。

晁拒绝了：“大街上嗑瓜不好吧，总不能乱扔瓜啊。”

江飞翻一条旧新闻给晁看，一年前有个女学生深夜打车回学校，路上被害了，她的尸被丢弃在一个鲜少有人经过的十字路，而之后的都市传说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晁：“我昨晚见的女鬼可不是一般凶残，而且她还藏在

晁：“……”有必要这么直接吗？

男孩看上去十七八岁，中等个，小圆脸，笑起来一对小虎牙。他说自己叫江飞，问晁要不要嗑瓜，说着就从袋里掏一把瓜，里面还混着几个花生。

华灯初上，天上起了细雨，晁看着街上来往的车辆，对江飞说起昨晚的事：“蓝老板为什么要去收了那个女鬼呢？”

晁无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