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培之：“嗯，当然，我刚才那么决定，是因为，我们医院没有中医。”他看向曾广同：“我知有好几家中医院有中西医结合的疗法，但如果让人家知这孩去他们那里开中药，却在我这里行西医治疗，我估计……，你们看，你

柳岸，现在，你觉得这样可以吗？”他觉得这个孩特别有主见，不用通过成年家属的转化，和他直接交也许更好。

林培之说：“柳岸，我再跟你说一次，张志远关于化疗的理解是错误的，至少是片面的，不过，我现在跟你说这个完全没有意义，我本来也没打算给你用化疗。”

当林培之提用中医治疗的时候，柳侠觉得希望更大了，他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可能是长久以来受到周围人的耳闻目濡，觉得中药更温和，而使用中药的人不少都是长年累月在服用，从时间上给人的觉不那么紧迫那么危机吧。

猫儿想了一，对林培之说：“如果输对我有用，吃中药对我也有用，那两样一起，应该会更快更好吧？”

静但决地重复了一遍：“我不化疗。”

这是猫儿的底线，他不知林培之关于他病的话是真是假，但不怎么样，猫儿都已经决定了，他绝对不化疗，如果自己最后难逃一死，他绝不会让小叔看着他像张志远那样死去。

林培之说：“不是，国外有医学专家专门过研究，当病人从心深就不相信或抗拒某种药时，这种药就不能发挥它全的效果，你的况，使用抗生素应该就能够把白细胞控制来，当然，前提也是你要相信抗生素对你的病是有效的。

白细胞控制到相对安全的数量后，你们开始用中药治疗，然后我们看中药的效果再决定以后的治疗方案；至于效果，我没办法保证，事实上，化疗的结果我也没办法给你们保证。

柳侠和曾广同也看着猫儿，等他的决定。

我对中医没有研究，理解也很肤浅，我知中医里有一种固本培元的治疗方法，我对这种治疗的理解是：人的整就好比土地，人的血是庄稼，把土地稳固住并培养得沃了，土地上的庄稼自然就能得到更好的滋养，长得更壮，但前提是，那些庄稼至少要活着。

林培之说：“据我所知，中医虽然没有白血病这种说法，但却有对这类症状的治疗，咱们国家很多中医院一直在探索用中药或中西医结合的方法治疗白血病。

柳岸现在的造血功能很差，但却没有完全丧失，我觉得这就是还活着的庄稼苗，虽然这个苗现在看上去非常瘦小细弱，但他还活着，还有生命力，有生命力就有希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对吧？所以我建议你们尝试中西医结合的方法。”

猫儿神炯炯地问：“那，怎么尝试？西医的这一分不会还是化疗吧？”

柳侠问林培之：“林教授，除了化疗，治疗我们柳岸这种类型的病，还有其他效果比较好的方法吗？”

柳侠一直看着猫儿的侧脸，听说自己不用化疗，猫儿楞了一后，明显地松了一气，柳侠也跟着轻松了许多，张志远的话对他也有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