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确定关系吧……”顾一咬唇，“他去游戏战队集训，参加国际联赛，要赛程全结束才会回来。”

只是与其他替

孙静影顿时收了闲散的神:“损失大吗？”

为了合其他演员，替的戏份总是和主演交替行，同一场景里，大多数时候替演员都在旁候场，顾一也不例外。

“既然确定了关系，他怎么这还走了？一副短期回不来的样？”

“不考虑。”孙静影的语调。

什么也没有，可以一起去挣。

“有人闯空门，把我家翻得底朝天。”小妞避重就轻，说得轻描淡写。

“得罪人了？”孙静影的第一反应，是顾一得罪了圈里的人，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小妞这讨人喜，想得罪人不容易。

灯关了，陷黑暗中的人往往最少防备。

“什么游戏比女朋友还重要？”孙静影匪夷所思，“我指望着姓程的小能比韩意满成熟，看来也还是乳臭未。”

什么都可以没有，只要他还是程北川，有这个脑，有这个灵魂的程北川。

“还没过门就急着替人家说话了？”

“他大三。大学里学了什么，毕业了要什么，自己的理想是什么，通通都是0。成天追着女人跑，有什么息。”

什么也不在行，不是刚好跟她很搭？

照例，时间晚了，顾一就留在孙家过夜，两人睡一，说些贴己话。

“为什么，就因为他比你小？”

顾小妞侧过，看着仰面躺着的静，问：“你真的不考虑满满嘛？”她始终不相信，静是那种会随随便便和人有亲密关系的人。

“我也不知，警察在排查呢，北川也替我查到一个人……”

不停，骨里跟自己是一样的人，因为心里放不何崇，所以容不另一个人。可听着她把男女关系全然不当一回事的吻，顾一觉得面前的孙静影异常陌生。

顾小妞听着膈应了，声反驳：“那是他的竞技梦，怎么叫不成熟呢？，他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上次我俩在网上查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我相信他，可以的。”

“你怎么知我没给。”她在心底答。

“别闹，说吧，若安那边怎么了？程北川把你特意送我这儿来，不会真是要托孤吧。”

顾一摇：“没偷什么东西，就是搞破坏来着。”

“嗯……”

*

答案是，喜。

顾一沉默，如果北川和韩意满一样无长，她还会喜他吗？这世上没有如果，她喜上的程北川冷静睿智，手了得，又是游戏、编程双料天才……可如果，有一天他什么都不是了，她还喜他吗？

“游戏？你跟他一块儿玩的那个？”

孙静影正对着天花板怔怔神，就听见旁的小妞幽幽地说：“你可以给他时间啊……”

听完顾一和北川的分析，孙静影灭了烟：“程北川找到的那个网吧截图，你让他转我。我找人去查查。”白有白路，黑有黑路，警察找不到的，他们未必找不到。

因为是给女一号替，加上林鸳怀有孕月份尚小，谁也不知什么场合或许就用得上替，所以顾一很难得是作为剧组第一批成员组的。

“……我就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