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不偿失，”北川静静地看着她的睛，“我觉得，划算得很。”能替她解围，这事算什么。

这么明显的关心，北川自然接收得到，只是他看着小妞一本正经地模样就甚觉有趣，不由声逗：“谁保护谁了？”

顾小妞简直受若惊，坐在后座，捉着他的衣摆消化了许久，才说：“我想去一个地方吃。”

“好。”程北川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顾一一愣：“没，没啊。”

……呜呜，为什么这只臭苏起来连声音都这么苏，顾一双手手背贴脸，想了想：“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说吧。”北川替她拆着餐。

【红线】人满为患，一路被侍应生领去，桌桌都是侣喁喁私语。

“那个……”

“哎？”

背对着她的程北川唇角微弯，可笑容刚刚扬起又渐渐地敛了。

扬了扬手中的台词本，顾一还以的笑：“这次可是给国际影后替,绝对值得纪念。”

她猛地想起，初见时他总着耳机形单影只,是什么时候开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再耳机，听她说话的时候他会稍微弓起背，稍微贴近她一？

顾小妞落座时候已是满面绯红，由着北川好菜，等侍应生走了，她才长长地舒了一气，靠在椅背上看着桌面的餐牌，目光都不敢挪。

什么冰激凌好吃……市好吃的冰激凌多了去了，只不过【红线】对顾客有不成文的要求，必须是男女结伴同来，不接待落单的客人或同友人。

然而，顾小妞不敢确信，自己究竟是女主还是路人甲。

“哪儿？”

“哪个？”

小妞一愣，翻了个小白，撇嘴：“当我

终于，北川轻轻地笑了一声。

“想吃什么？火锅，排还是自助？”程北川转去开自行车锁，“你饭量那么大，还是去吃自助吧。”

北川微笑，伸手取过她挡在额前的台本：“走吧，我请你吃饭。”

“静说……你能查到帝都那家网络公司的信息，至少也得侵工信或者其他网络监门的资料库，那个……好像是违法的。”

顾一脸靠在他背后：“红线。我想去【红线】吃，听说那边的冰激凌特别好吃。”

北川没料到小妞居然会问起这茬事，将筷涮涮放在她面前的空盘里，好整以暇地问：“所以呢？”

小妞这才抬，桌上方垂落的灯光柔，照得对面的大男生五官柔和，就连底也有星星的光，他单手托腮看过来，像是剧集里才会看见的男主角。

“以后，别再这么了。”顾一认真地说，“万一为了这种事被请喝茶，得不偿失的。”

顾一听说这家店已经很久了，却从没动过想去的心思，可这会儿话说她就开始忐忑不安，生怕从北川中听见拒绝。

他到底知不知那家店的特？顾小妞抬看着他的后脑勺，却始终看不个答案来。过了许久，才听见他问：“你去过吗？”

顾一摇：“保护别人的前提，是先保护好自己。”见北川挑眉，她赶忙补充，“我刚学搏击的时候，静就告诉过我。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受伤的都是手好的……所以踩了压线的，多半都是你们这种技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