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茗雅犹豫着说，偷看看瑞亚的脸

瑞亚：“…”

“…”琪茗雅，脸比刚大地狱好看了很多，她犹豫了一斟酌：

“刚才应该在那个建模中多呆一会，不该那么急往潜的。”

小公主搓搓胳膊上的鸡疙瘩，于好朋友的立场，还是言指缺：

琪茗雅竭力忍住心中的畏惧，客观评价：

“瑞亚你…要不要考虑改一改？”

这什么人？！

大小不等的陨石慢吞吞的漂浮在大地狱深海，瑞亚琪茗雅两人立在一块缓慢移动的大石上。

琪茗雅：“…”

“这些图腾画很有觉。”

“我很想知脑袋长在了腰上，那脖上是什么呢？”

“…”瑞亚第八次磨掉墩石像的脸，也不回应声：

“这废料厂里的建模真的很奇怪。”

瑞亚：“对，我知，是绳拖你来的。”

两人继续沉，周遭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瑞亚言辞诚恳的讽刺了琪茗雅抱着绳不放的样，琪茗雅弱声反驳，白天她一定不会这样。

――再一细看那些没有面目的石像，琪茗雅有发冷。

“一定是这样。”

瑞亚被这古怪至极的说法恶心了一秒，随即：

只见那花纹一会似神兽，一会像恶鬼。

“…”瑞亚看看琪茗雅脸上的泪痕，一句人同理心太真不是好事，在大地狱这种地方这种深度，分分钟共过量负面记忆就能让人崩溃。

刚开始的绪崩溃和不适应很大可能是因为琪茗雅本自己恐惧大地狱，以及――同理心太了。

琪茗雅：“…”

琪茗雅：“…你在逗我。”

“仪式很。”

“是的，看起来怎么样？”

鲜血泉，瑞亚心，随说：

“明明面积不小，却觉特别挤，布局不对称，取角也古怪，很阴暗很…反正我看着很不舒服。”

琪茗雅在一旁看着瑞亚尝试建模，一次又一次，瑞亚手掌不断的抹过那两尊石像的面目――

琪茗雅低看看手中瑞亚的速写和草稿，发觉她画的这长长的廊门，一尊尊石像都是没有脸的，整张画图布局仄破人，用灰暗，看的人心生不适。

“我第一次看见脑袋长在腰上的人。”

瑞亚扒住一颗陨石，笑：“我还以为阿雅你不来了呢。”

琪茗雅愤愤的踢了一颗陨石过来，被瑞亚轻而易举躲开。

“你也觉得了是吧，我就说这些失败的建模不知是沉积了多久的神力。”

瑞亚余光留意了琪茗雅的脸，心阿雅一百九十多的脑容果然还是威力大，能够承受的神力攻击阈值很――

琪茗雅鼻，低声：

“但是――”

瑞亚：“啊，你发现了。”

瑞亚：“…”

“可能是腰带吧。”

回看。

就看到琪茗雅同学哭唧唧的往游。

“我觉得这构图很奇怪。”

琪茗雅一手抹泪，一手拉着绳不放，“我没想来。”

“…这，是你设计的墓门吗？”琪茗雅言。

雕刻，抹掉，雕刻，抹掉。

“也不知是开始自我崩解了，还是承载记忆的神力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