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迟疑了几秒，越看越觉得拉妮娅抚摸小龙脑袋的动作仿佛在打火机。

拉妮娅继续遐想，望着小龙的神无比温柔：“他们终于有用了，可以送去了。”

杰森：“？！”

等等，原来小红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不，他不同意。

【21】

龙的寿命远远比人类漫长，智力也于人类，光是幼年期就长达千年，不过他们化形的年龄也很早，一两年就能够化形成人。

在知这之后，杰森立刻想到了被达米安挑走的伊丝。

如果伊丝只是一只小龙，杰森什么都不会说，但问题是，她是个小姑娘。

中间经过了多少次打架不提，总之最后，达米安屈尊纡贵地同意每周带伊丝过来和一庄园的小龙玩耍，杰森严重怀疑恶崽还在觊觎更多的小龙。

果然，在达米安来了几次之后，杰森发现庄园里的龙越来越少，而且他每次来，都会有一群小龙冲上去围住他。

杰森观察了一，发现围上去的小龙都是女孩。

杰森：“……”

看吧，韦恩的崽撩妹从来不愁撩不到。

【22】

在龙越来越多之后，拉妮娅开始给所有愿意养龙的朋友送龙。

金红的送给钢铁侠，蓝的送给国队长，超人和神奇女侠人人有份，闪电侠养自己都顾不过来就算了，提姆带了两只走，迪克没什么时间，泽维尔学院送几只……

然而龙还是有很多，还在越来越多。

“这真的是一种濒临灭绝的种吗？”拉妮娅充满怀疑。

好在随着年龄增长，小龙终于开始学乖，拉妮娅也能放心地把他们送去，而不用担心他们在新地盘依旧闹腾，不过这不等于她就不会继续注视他们，迄今为止，他们依旧没有显危险的征兆，但他们的灵魂始终有一半属于异种，拉妮娅不可能真的放心他们四乱跑。

不如何，目前为止，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每一块特殊的土地都有它们的特产，瓦坎达特产是犀，亚特兰斯特产是海龙，而纽黑文特产，是龙。

【23】

“龙到底能活多久？”杰森问。

“一千年？或者更长。”拉妮娅蜷缩在他上，倦倦地打哈欠，“比人类长很多。”

她似乎快睡着了，闭着睛随地问：“你想活那么久吗？”

他们不怎么讨论这个问题，不是关于死亡，杰森从来没有避讳过这个，只是关于在他走向生命的终结之后会发生的事，关于那之后，属于拉妮娅自己的事。

她选择留，选择放弃离开的可能，用漫长的未来交换短暂的一生，怎么样看都不能说明智。

但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一如既往，杰森轻轻在她额上落一个吻：“不想。”

【24】

拉妮娅不算一个甜好者，但她有个不算是习惯的小小好——收集好时巧克力的细条。

他们坐在滴兽边，中间放着一袋好时，拉妮娅每吃一颗，都会把印着文字的细条压平整，妥帖地装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