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厦。

“你知这件事吗？”他问。

布鲁斯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碧蓝如洗的天空。

他目光一转，问：“你想要帮助她？”

在【光旅】里，每个选择都会真正地对这个世界的未来造成影响。

“……”

贾维斯沉默了一会：“我想这意味着您打了坏结局。”

克拉克微微一笑，目光温和清澈：“是的，她需要帮助。”

最开始，主角的行动充满了随机，因为她的确对于这个世界知之甚少。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属于拉妮娅的锋利冰凉的气质慢慢从这截然不同的里凸显，那些不确定的东西不知何时确定来，主角开始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理念，有自己的路，越来越像一个独立的人。

布鲁斯注意到他的表变化：“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慢慢说，“我恐怕拉妮娅自己并不这么觉得。”

克拉克低看着屏幕上的剧，耸了耸肩：“没什么。莱克斯・卢瑟放了一个专门针对氪星人的怪，我……”

他的声音并不激昂，却拥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想要相信他的话，相信他能够办到。

……

但是。

但随着探索的深，玩家过去的选择将会渐渐构造主角的人格，这个空白的角将会拥有自己的意识，玩家不再需要为她细枝末节的决定，可供选择的节将会逐渐变少，直到最后，没办法再控制主角的选择。

她的行动渐渐不再受托尼控制，而是于她自己的意志，托尼能够涉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只能看着她向着既定的未来，无惧荆棘，一往无前。

如果是用时间宝石窥探未来，不存在攻略游戏里通常意义上的结局，但对于【光旅】来说并不是这样。

克拉克：“……”

托尼：“我知这是坏结局。”

他顿了顿，才说：“超人死了。”

沉默了一会，布鲁斯说：“在你说之前，我不知。”

托尼对于打坏结局没有太多看法，前期选择都是他决定的，打这样的结局也只能算是他的问题。真正让他到不解的是，越到后期，主角上发生的事已经不能用人祸来解释了，似乎她就是……运气很差，差到总是和能够帮助她的人肩而过，差到总是会陷无法解释的误会和没有选择的局面，差到就算拿着一手好牌，也能跌跌撞撞地奔向最糟

托尼右手掩着唇，目光定定地盯着屏幕，半晌抬看向贾维斯，摊开手：“这算什么？”

不等布鲁斯开，他善解人意地带过了这个话题，低：“不过不用担心，现在我和你还有安娜一起成立了正义联盟，一切都好。”

游戏初期，玩家可以通过选择事无巨细地控主角的行动，像是控提线木偶那样，为主角决定未来的路。

“她的运气怎么能这么差？”他不可思议地问。

当所有选择都消失的那一刻到来，这条故事线也会迎来结局。

当选择渐渐变少时，托尼就意识到了问题。

说到这里，克拉克的中浮现一丝忧虑，又一次将目光投向屏幕。

默契的沉默持续了十几分钟，超人忽然眉峰紧锁，接着抬看了看蝙蝠侠，睛里浮现了十分微妙的绪，最后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