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女孩的视线，他低看了自己。

放在这个场景，他的名字忽然让他到些许戏的迷茫。

蝙蝠侠：“……”

突如其来的景变化没有让蝙蝠侠失神，一瞬间他就调整好状态，摆了战斗姿势――

布鲁德海文。

接来的事发展却又有些乎布鲁斯的意料。

“你是……布鲁斯・韦恩先生吗？”

布鲁斯：“……”

布鲁斯还在思索，女孩顿了顿，继续说：“……还有，新手没有衣服，暂时你只能这样……等一会看看能不能到衣服吧。”

数的疑惑，却没有在脸上表现来，只是将视频后的链接反复检测了几遍，击。

想到这里，他牵了牵嘴角，微笑带着淡淡的温度：“没想到这里也有人认识我。”

虽然听起来像是抱怨，但从语气来看迪克心不错，他从上摸手机，亮屏幕。

这个网址――

束着斜尾的银发少女一中世纪的金属盔甲，半张脸都被包裹在锈迹斑斑的金属盔里，手里提着一柄斧，望向他的那双睛仿佛成上好的堇青石，写满了孩童般的惊讶。

不等他脑海里的念明晰，他四周的光线忽然一变。

不过能够将推文行推送

女孩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

夜翼轻巧地越过一尖塔，在夜晚的城市上空舒展，随后停在一尖塔边缘，稍作停歇，顺便欣赏周的夜。

她的确认识自己。布鲁斯想。这里是地球？

“又来啊？”迪克嘀咕一声。

不同于其他人的警觉，迪克本对于@拉尼亚凯亚没什么意见，虽然昼伏夜的城市义警显然是不可能和无所事事的推主同作息的，但他依旧对@拉尼亚凯亚的准时“早安”“晚安”有几分好，平时也会看看他播报的哥谭天气，来决定要不要回哥谭看看，在@拉尼亚凯亚的关注者多起来之后，还会混在数千个“喜”里兴致地给他的推文个赞。

就在这时，他上有什么东西响了一声。

最开始的惊讶之后，女孩却没有多少欣喜，反而是了看麻烦的神：“……”

他对面是两个人，一个穿着暗红的夹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打扮，脸上着怪模怪样的面，不过看得人形，喊他名字的则是另一个女。

这是……新手装备？

――他上只穿着一条简单的四角，除此之外空空，连双袜都没有。

她踌躇片刻，忽然把手里的斧给了布鲁斯，支支吾吾地说：“拿好，这就算……新手装备。”

布鲁斯：“…………………………………………”

布鲁斯没来及拒绝，手里就多了柄斧，神便变得有些微妙。

……

硕大的月轮悬与夜空之中，洒清冷的辉光。

大约几个月前，夜翼――迪克・格雷森和他的几个朋友一样，手机开始自动给他推送一个叫“@拉尼亚凯亚”的推主的推文。

蝙蝠的黑暗被熹微的光线取代，树影随着风声晃动，只是一瞬间，他从固若金汤的堡垒里转移到了葱郁葳蕤的森林之中。

斧工糙，斧刃也不算锋利，看起来用不了多少次就会断。

光线趋于明朗，布鲁斯环顾一圈，随后看向影影绰绰的树荫里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