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蝙蝠侠变不惊的脸上了一丝罕见的茫然。

新看了一遍视频，蝙蝠侠心里依然满是：“………………”

蝙蝠侠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觉。

也因此，和钢铁侠一样，他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拉尼亚凯亚的直播，在直播里看到了复仇者联盟的成员，雷神托尔，看着他挥舞着斧，在一群人的围观气势如虹地砍着树……随后像是不满足，大吼一声，当众变成了一只獭，用他的大板牙啃起了树。

据他所知，雷神并不在地球上，而是在击败奥创之后返回了阿斯加德，连之前的复仇者会议也没有现，如果@拉尼亚凯亚的直播里的雷神是真实的，那么直播的背景或许就是九大国度的中心，神族居住的阿斯加德。

接着他看到了被囚禁在王座里的拉妮娅。

他确认过视频并不是后期制作之后，不禁怀疑到底是法师界疯了还是万磁王的兄弟会疯了。

在托尔变獭后没几秒，直播陡然中断，布鲁斯才从视频上收回视线，依旧觉难以置信。

……原来阿斯加德神族还能够变成动的吗？

布鲁斯：“…………”啊？

此前的疑惑似乎有了一个解释――@拉尼亚凯亚恐怕是某个托尔和洛基共同认识的阿斯加德人，所以他才能拍到洛基剃的视频，现在还能直播托尔变獭……听声音，拉尼亚凯亚是个小女孩，很可能是托尔的妹妹或者别的角。

这是一个洛基发的

他沉默地修改了他的想法。

布鲁斯回想了一，找到了熟悉的源――几个月前，他还看到凶名赫赫的变种人“金刚狼”在拉妮娅的花园里土拨鼠一样刨地，看起来还很心甘愿。

再往前想，他自己也挽起袖给拉妮娅砍过树。

如果是这样，那么之前的视频里的洛基……恐怕也是真实的。

蝙蝠侠的资料库包罗万象，自然不可能没有收录几年前侵纽约的罪魁祸首洛基的资料，一直以来这个俊邪气的北欧神祗给他的印象是狡诈而危险……直到他在@拉尼亚凯亚的推文里看到了那个“洛基秃”的小视频。

布鲁斯甚至有种模糊的直觉――这件事绝对没完。怀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又等了一段时间，等到了@拉尼亚凯亚的推送，开了那个视频。

有了这样的猜测，@拉尼亚凯亚的份也变得扑朔迷离，再加上即使是蝙蝠侠的技术无法突破拉尼亚凯亚的防火墙，无法查他的真实份，布鲁斯也只能暂时把拉尼亚凯亚加自己的名单，每天忍受他和奥斯汀的花园消息的双重推送。

疑问得到解答，布鲁斯本应如释重负，然而不知为什么，他此刻心中完全没有这种觉，目光也始终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蝙蝠侠：“…………………………………………”

哪怕证据确凿，布鲁斯也很难让自己相信那就是真的邪神被剃了……他更愿意去相信这是法师的幻术或者形女的变形能力造成的。

“Laniakea”这个单词似乎有种力，无论是谁和“Laniakea”牵扯上，似乎都会被走一些智慧……

……

他觉继金刚狼之后，雷神托尔也失去了理智。

布鲁斯：“……”

这一幕给了他一丝微妙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