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qing专注,并未理会他的动qing,手中端着调se盘,画笔一路往xia,在他shen上留xia好几种颜se,画面一diandian地在他shenti上铺展开来。
他gan受到自己shen上留xia一daodao淡淡shui痕,在画笔离开后仍然凉凉的,却又让他火一样地烧了起来。
安凡被她nong得浑shen酥ruan无力,早已支持不住先前那个姿势,平躺在床。每每画笔落xia,他就qing不自禁地攥紧床单,咬牙隐忍着一波波快/gan的袭击。
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她挑开他的zi弹ku,而他也几乎被yu望吞噬,失去理智地pei合着她将shen上仅剩的布料脱xia。画笔如他所愿地蹭过了他ting立的xiashen,让他瞬间呻/yinchu声:“夕……啊!”
孔夕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地方,用心地研究并画着她的画,这让安凡gan受到了迄今未有过的羞耻gan。
自己的私密chu1,正在她这样地看,这样地玩……
越是这么想,shen上某一dian却越jing1神,zhong胀难耐。画笔磨蹭的gan觉让他酥yang不已,凉凉的chu2gan与火re的yu望交织着,他几乎要从床上tiaoxia来,将那个始作俑者推倒在床,亲吻她、抚摸她……
“嗯,好了。”就在他即完全将失去对shenti的控制力的前一刻,她停止了对他的折磨,云淡风轻地告诉他她画完了,还满意地从tou到脚打量了他半天,“画得还不错,说不定我有这个潜力呢。”
得不到满足的安凡几乎要抓狂!
她盯着他yan中略危险的qing愫,淡定地补了一句:“哦对了,不要想着对我zuo什么,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开放,杜绝婚前xing行为。”
安凡这一瞬间是真的想哭了。这个女人……他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好!
但是,他大概隐隐约约也能知dao她说的并不是假话,而且他也没想过要qiang行占有,也想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珍贵的结婚之夜。
孔夕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se,似乎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一样,大发善心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你、你说呢?”他chuan着cu气,咬牙切齿。
孔夕眯了眯yan,一双漆黑的眸zi晦暗深沉:“那……你求我呀。”
安凡现在大脑空白发re,只想能快dian从这种难耐的痛苦中解脱,也顾不得那么多,抬起tou来直视着她的yan睛,yan里满是令人怜惜的渴望和哀求:“夕,求你……让我……”
她被他此刻的神qing怔得愣了半晌,yan神变得越发深幽起来,而隐藏在银河里的星散发着越来越亮的光。
yan前的男人,完mei的shen躯一丝不挂,还泛着淡淡的粉se,手竭力撑着床,从xia而上仰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zi里dang漾开的渴望就像一团炽re的火,可yu望的底层却依旧纯粹而明澈,不似求huan的孔雀,而像乞求怀抱的孩童――让她止不住地心颤。
她忽然急急忙忙说:“你别动,就是这样,表qing也不要变!”随后匆匆跑chu去拿了一副相机,卡ca一声把他拍了xia来。
“你在……嗯……gan1什么?”安凡看着她拿起画板走到他shen边,还有那心无旁骛的yan神,顿时有种不祥的预gan。
“嘘。”她zuo了个噤声的手势,竟低xiatou专心致志地画起画来,“你现在这个姿势和神qing都无与lun比地惊艳,我必须画xia来。”
安凡整个人都懵了,瞬间在风中凌乱。当他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时,脸上一阵涨红一阵铁青